女人的婚姻之所以不幸,是因為她沒有選擇一個對方愛自己,勝過自己愛對方的另一半。而我,恰恰在這條路上漫行著。
“小東,你回來了?昨晚不回家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我昨天有應酬,一忙起來給忘了。你不會一直沒休息吧?”
“你說呢?”
“你以後別這樣了,熬夜對你不好。”小東看似關心道。
“知道了。你趕緊去洗洗吧,解解乏,順便把你衣服換了,我給你洗洗。”
“嗯嗯,知道了。你扔那吧。等會我自己洗,你先休息一下吧。”
“不用,等我起床後再給你洗吧?”
“那行,我先洗澡去了。”小東隨意道。
“嗯嗯,那我先睡了啊。”
我竭力的扮演一個好妻子的角色,雖然小東前後兩天的反差很大,但我一直認為,大咧咧的人,性格相對開朗一些,對某些事可能沒有那麼糾結。然而現實給我了響亮的耳光。
當我睡醒一覺起來吃完飯後,開始給小東洗衣服。
在洗衣服前,我先把他的兜裏的東西掏出來,結果發現了已經拆過封的安全套盒子,裏麵已經用掉了兩個。我當時腦子一下子就亂了。眼淚止不住的在流了下來。可是我能說什麼?自己既然選擇了就認了。心中默默的希望,這隻是他的一次對自己的放縱,以後就會好了。
俗話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
快一年的時間裏。小東從那以後就沒有碰過我,即使回家也是分床睡。他也從每半月一次的夜不歸宿,發展到每周一次的夜不歸宿。最後發展到隔上兩三天的夜不歸宿。我隻能選擇選擇性的失憶。還自我安慰到,誰讓我失憶還沒有好。
期間,我父親和林姐來北京看過我幾次,還不時的打電話問我婚後生活怎麼樣,有沒有被小東欺負。我還能說什麼?我還是選擇了,報喜不報憂。(父親的工作也因為前期挪用公款而調動到相對比較清閑的部門,不過他和林姐的關係也因為沒有了任何的隔閡,而越來越近。)
不過,我和小東的母親(闞慧之)的關係卻越來越惡劣。爭論的焦點總是圍繞著,為什麼結婚這麼久還不懷孕。我能說什麼?隻能低首忍受闞慧之那越來越激烈的言辭。還好我爸爸(陳大海)沒有加入進來,總算讓我出口氣。
結婚快一年了。小東他母親(闞慧之)的態度越來越低劣了。甚至守著小東和他爸,罵我是不下蛋的母雞。
我不是攪是非的人,也不喜歡和人吵架,更不會說出事情的真相。所以我隻能在去小東他父母家,時刻忍受著他母親的白眼。小東從沒有幫我說一句話。對此我的心徹底的涼了。
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拿出那時君給我寫的那首詩。緬懷我那死去的愛情。給自己鼓勁。
在家的大半年,我發現和社會有點脫節。為此我選擇通過網絡了解社會的一些信息。為了使自己喜歡的專業不至於落下,沒事我就自己設計一些東西。我是多麼渴望能把一幅幅圖紙變成現實中的一件件作品。可是,隻要我一提出去工作。先是小東,而後是他母親都強烈反對。小東的理由是:家裏不缺你賺的那幾個錢,你老實在家待著給我穩定下後方就行。
他母親的理由是:趕緊讓我抱上大孫子,如果明年還抱不上,就讓我和小東離婚。
我想我終於應該,可以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