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1 / 2)

儒文謙被帶到病房裏,待儒文謙看清楚躺在床上的男人的時候,他腳步僵硬在原地,挪都挪不動,心裏的一種恐懼和愧疚由心而生,最後他連站的力氣都沒有,摔坐在地上,嘴還不停的打顫著,眼裏盡是空洞。

“你該明白,爸在哪裏躺了多久了,5年了,整整5年了”儒文軒煩躁的提起坐在地上的儒文謙,一氣之下打了好幾拳,把儒文謙原本那張帥氣的臉打得想豬頭一般。

而儒文謙卻毫無知覺了,他現在已經不在乎這些痛了,心裏的痛比打在身上的拳頭還痛。

儒文軒見被自己打慘的儒文謙毫無反應,便把他推到一邊,憤怒的捏緊拳頭,揉著頭發,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無聲的病房訴說著兩人的痛。

“我本以為,我還可以躲多幾年,或許用不一樣的法方來治療自己心裏的痛苦,之後我就全身心都投入到賭博之中,因為那樣的愉悅可以讓我忘卻這種痛,嗬嗬..。。”狼狽坐在地上的儒文謙譏諷的笑著,接著眼淚鼻涕和被毆打過而流出來的鮮血交融在一起“可是,這種痛始終深紮在我的內心中,所以,我決定偷偷回國,或許還可以在曾經熟悉的地方感受曾經的氣味,可我回國後,始終無法麵對,我還是繼續逃避著,可是今天,我真的無法在逃了,爸和媽都是我一時的貪念而成了如此這般,儒家因為我而潰於一日,大哥,你隨意處置吧,我也不想再這樣躲避下去了。”儒文謙眼淚鼻涕,血水流著。

坐在的沙發上的儒文軒聽了儒文謙這一段訴說,心裏流過異樣的痛,眼裏閃過暗淡,兩人情緒也平淡了許多。

“你好好呆在這裏吧”儒文軒說完,便走出病房。

而留在病房的儒文謙,連眼都不敢抬,這麼多年來,是該認了,微微抬頭看見床上安靜躺著的儒宇明,緩緩地站起身,走到床邊,心裏暗道:對不起爸爸,我真是該死,把你弄成這樣還不要臉的一直躲避著。想想以前多麼好的家庭被自己毀成這樣,他的心就流過一陣酸痛,他希望過了今天,他不要再墮落了,回首過去,為自己曾經的一切做出終結。

尤以沫的心情還是一直悶悶的,連自己在幹嘛都不知道,鍋裏的菜早就焦了,而尤以沫卻無反應,一直呆呆的,看著鍋裏的菜,最後終於被煙給熏醒了,手忙腳亂的熄了鍋裏的火,尤以沫無奈了,唉..。。心情不好,簡直就是事事不順心,最後自己選擇泡麵,反正今晚儒文軒又不回來,不需要為他準備。

尤以沫洗完澡,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除了歎氣就是歎氣,她突然覺得口渴,就打算到外頭倒點水來喝,這才剛出來就被坐在沙發上的人影,給嚇著了。

打開燈,一看,原來是儒文軒,尤以沫奇怪了,他幾時回來的,他不是說今天不回來嗎?

剛剛一直接觸黑暗的儒文軒一下子沒適應過來刺眼的光線,嘴裏喃喃道“關燈”。

尤以沫一瞧這一桌這一地的酒“你這是幹嘛?”出於關心,尤以沫還是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