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又互相調侃幾句，秦總把白娜兩人支走。
服務生把早餐送上來，沈浩兩人洗漱完，三人邊吃邊說。
“秦總，畫的事辦得怎麼樣？”唐老大先問。
“你說呢？”秦總反問。
“看你春風滿麵的樣子，肯定妥了。”唐老大抽口煙，“我們弟兄也可以走了。”
秦總沒應答，看看沈浩。
沈浩笑著點點頭。
秦總一伸手從兜裏掏出一張卡拍在兩人麵前，“你們說的沒錯，今天你們就可以回江城。”
沈浩和唐老大互看一眼。
唐老大把卡拿起，晃晃，“秦總果然痛快。我們兄弟謝了。”
“大家都是朋友，不必客氣。”秦總大氣擺擺手，“以後我這有什麼麻煩，還希望兩位多照應。”
沈浩兩人同時一笑，表示沒問題。
“行，那你們先收拾，走之前告訴我一聲。”秦總拍拍兩人，起身往出走。
剛到門口，唐老大叫住秦總。
“還有事？”秦總問。
唐老大笑笑，到了秦總麵前，“秦總，昨天晚上我們哥倆談論了一下，如果想把畫搞到手，還不被林冰察覺，隻有一個辦法。”
秦總看著唐老大沒說話。
唐老大頓頓，“以假換真。”
秦總笑一聲，
唐老大也笑笑。
秦總的笑隨即消失，“唐老大，這件事到此為止，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們辦事我付錢，咱們兩清了，出了這個門，大家最好都把嘴閉上，否則對誰都沒好處。”
“明白。”唐老大一拍秦總，“我們兄弟也是這個意思。”
兩人相視一笑。
秦總轉身出了門。
秦總一走，唐老大就到了沈浩近前，“沈浩，剛才他的表情你都看到了吧？”
剛才沈浩一直盯著秦總的臉，點點頭。
“咱兩猜對了，這回咱們心裏就有底了，這錢拿的踏實。”唐老大把銀行卡拍到沈浩麵前。
沈浩笑笑，兩人吃完早點，商量什麼時候走。
沈浩還沒接到山猴子的信息，心裏始終揪著，事情已經得手，為什麼山猴子還不回複他，難道山猴子隻是應付自己？
沈浩狠狠抽口煙。
唐老大說他想下午走，那個妞陪他一天一夜，一直很盡心，現在錢已到手，他得給對方意思意思，答應送對方一件皮草。
這正好沈浩的心願，沒有得到山猴子的信息之前，他也不願意此刻離開江城。
兩人達成一致，唐老大隨即給女人打個電話。
過了一會兒，白娜兩人一起回來了。
聽到沈浩兩人要走，兩個女人一起上前，說了一堆舍不得，都半真半假地表示要和他們一起走。
“你們和我們走，秦總能答應？”唐老大笑問。
“我們問過秦總了，他說隻要你們同意，他沒問題。”兩個女人立刻道。
沈浩和唐老大立刻互看一眼，不用再問，剛才秦總肯定和她倆打問過這一天一夜沈浩兩人的舉動。
這兩個女人不能帶走，不光是她們的職業身份，大家本身就是各圖所需，逢場作戲，還有把她們帶到身邊，就頂如在身邊放了一雙眼睛，隨時都有觸雷的可能。
唐老大用一件皮草，就把兩人的口封了。
聽到有皮草送，兩個女人喜笑顏開，不再提一起走的事，白娜瞅瞅沈浩。
沈浩知道她的意思，她也想得一件，隻不過昨天得了金飾，今天不好意思張口。
沈浩心中冷笑一聲，和這種女人交往，所謂的柔情似水，甜言蜜語都是套路，目的隻有兩個字，為錢。
沈浩隨即淡淡一聲，“既然唐哥表示了，我還能說什麼，聽唐哥的。”
沈浩話音一落，白娜頓時臉露喜色。
兩個女人又是一陣嬌嗔。
四人一路說笑，出了房間下了樓，到了停車場，沈浩正要開車門，感覺兜裏手機一震。
沈浩立刻意識到有信息過來，忙一捂肚子，“我肚子有點疼，你們先上車。”
唐老大正和旁邊女人說笑，說什麼樣的皮草好看。聽到沈浩的話，很隨意擺擺手，擁著女人上了車。
沈浩一溜小跑到了一樓洗手間，進了格擋，打開手機一看，果然是山猴子的信息：沈哥，我已離開秦州，你交代我的事我辦了，東西在天韻街彩虹超市存物櫃，櫃子密碼紙在酒店門口右邊第二個花盆。我們兄弟欠你的還了。
沈浩看著信息，心裏一股說不出滋味的湧起，信息從開始到結束，山猴子沒提一個錢字。自己還一直擔心山猴子可能陽奉陰違，應付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沈浩拍拍腦袋，立刻回一條信息：把你的賬戶告訴我，這錢我必須給。
沒有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