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地麵然後對著我調皮的一笑,一副我很厲害的表情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別說話,寫出來。
看她搞的這麼神秘我也就隻好按照她的意思來了,我也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沒事了。
她看了看字,又看了看我,撓了撓頭,在地上寫到。
——你剛才不是有事麼。
我吸溜了一下鼻子,想了想,寫到。
——現在沒事了。
然後她就寫——真的?我寫——是的。
——真的沒事了,你不要騙我?
時間在我們倆研究書法的時候匆匆流過,就當我們倆已經寫到離洞口大概四五米的位置的時候,洞口處就那麼突兀的跑出來兩個人。
伴隨著兩個人跑過來,還有兩塊石頭劃著美麗的弧度飛了過去。
我砸的是後麵的那個人,小仙女砸的是前麵的這個人。
我砸後麵的那個是因為前麵的這個是黑人弟弟,至於小仙女為什麼要砸後麵的那個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力氣大,一塊石頭飛過去把後麵的那個人順著原路又給砸了回去。小仙女的力氣不夠,一下把黑人弟弟砸暈了,沒出現別的情況。
是起來很慢,可是從他們跑出來,到我們砸石頭,直到命中也就不過幾眨眼的功夫。
我猛然一回身對著小仙女說:“你砸他做什麼?”
可是在我問話的同時,小仙女也是一臉詫異的問我道:“你為什麼不砸他?”
“我為什麼要砸他?”
“我為什麼不能砸他?”
“…………….”
“………….”
冷場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小仙女大概也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我走過去把黑人弟弟的腦袋從土裏拽出來,結果拽出來一看發現他竟然變白了。還別說,他變白了以後還真有點像單飛,怪不得是表弟。我現在已經忘記了是誰告訴我他是單飛的表弟的,反正我就這麼想。
小仙女看到被我從地裏拔出來的黑人弟弟,吐了吐小舌頭說:“原來真的砸錯了,這個是跟我們一起關在籠子裏的那個人。”
我沒理她,我拽著黑人弟弟就往那個水潭邊走,我以前見單飛處理過這種事情。小仙女跟在我後麵絲毫沒有在乎我剛才沒理她,而是繼續問道:
“哎~!他叫什麼來著,是不是叫那個什麼單飛?”
“單飛?”我皺了皺眉頭,現在這麼看,黑人弟弟還真的很像單飛,而且是越看越像,他不會真的是單飛吧?
我撓著頭想了想,黑人弟弟的所作所為,卻是很有單飛的味道。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我們已經來到的水潭邊,我想都沒想就把黑人弟弟給扔了下去。
以前單飛就是這麼幹的,這人一下去大概就應該醒了。我是第一次這麼幹,心裏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點期待。
我盯著水潭看啊看,黑人弟弟已經沉下去半天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我無聊的坐在水潭邊跟小仙女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不疼不癢的東西。
時間過去的很快,黑人弟弟還是沒有上來。而我們的身後卻傳來了不太和諧的聲音。那是一種哐當哐當跺腳的聲音。
我扭過頭去一看,發現原來是剛才被我砸飛的那個怪物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