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瓶可有情味了,她忽閃忽閃的目光凋皮地注視著青草阿姐,真是會說話的醉人美目,真夠男人們閱讀的,咀嚼的,欣賞的!
“看我的!”寧姑一抬手將二冬瓜放倒在地,而冷麵獸則緊緊地跟在寧姑身後,寧姑在二冬瓜的肚子上拍來拍去,如同接生婆接生難產一般,難,真是不易,寧姑額頭的汗都下來了,而二冬瓜似乎覺得舒服了許多。
“多謝,多謝了!”小老二顯然很興奮,聽聲音他仿佛到了二冬瓜的胸膛以上的位置了,“再幫幫忙,我便有救了!”
青草走過去正要出手相助之時,冷麵獸冷不丁地在二冬瓜額頭上使勁地碰撞,還聲嘶力竭地哭泣道:“不能這樣,不能,他會死的!”
青草抬手相助時,將冷麵獸拉開,她眉毛倒豎,小聲罵道:“夠狠,真有你的!”
二冬瓜哇啦哇啦一陣狂吐之後,一顆閃爍著藍色光芒的寶珠突然彈了出來,在地上彈跳著彈跳著,在眾人注目之時,一個標致之極的年輕人站了起來。眾人都唏噓之時,驚愕的風雨二仙喃喃地道:“墳墓中的樣子!”
青草和寧姑一經風雨二仙點撥,完全明白了。青草把正要說話的寧姑擠向一旁,劈手抓住小老二,厲聲喝道:“好你個小老二,滿意了,如願了!”
激動而頗為癡情的鬼妹一陣風卷了過來,冷不防從青草背後閃出,從她手中搶過小老二去:“凶什麼凶,又不是你的私有財產,老姐喜歡,承讓!”
小老二掙紮著,鬼妹用力推搡著小老二,故意讓他轉過身來,與她的絕美容顏相對,神秘地微笑著,逗引著,不停地鬼眨眼,把小老二迷得傻乎乎的,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伸出的手指著她,嘴也張著合不攏了,一動不動,簡直像是一尊色迷迷的雕像。
滾地龍悄悄地走到鬼妹身後,學著鬼妹的聲音問道:“美嗎,你做情聖之時可曾見過我這樣完美的美眉?”
小老二輕輕他搖著頭,歎氣地答道:“沒有,染目的尤物自然都是次之又次。”
青草香和雨仙幾乎同時都出來為青草抱不平,他們的意思是說,外表雖重要,內在之美更加重要,怎麼還是那麼膚淺,那麼感性,還是擺脫不了以貌取人的陋習。
這個小老二真的是沒救了,對於貪戀美色之人來說,眼裏隻有美色,隻要是美色當前,無論是山崩地裂危及生命的大事陡然發生,無論多美的世界,多美的事物,都敵不過美色,此時的小老二簡直就是一尊被****征服的標本。
風仙不知是何居心,做出事來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他趨步來到青草跟前,看見大度微笑著的她,居然問道:“這你也能容忍,肚裏真的能撐船嗎?”
“你,你這老不死的,居心不良!”雨仙衝了過去,向風仙吼叫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難道你忘了仙家的宗旨了嗎,嗯?”
“針對我有意思嗎?”風仙指著小老二那尊一動不動的雕塑,用同樣的方式向雨仙吼叫道,“真正應該千刀萬剮的應該另有其人吧,好賴不分!”
比較老實的翻江鼠真是進步了,他的笑神經突然發達了,笑得前仰後合。
滾地龍過去拚命地搖晃著他的肩膀,怒斥他沒有真瘋之時,他的回答令眾人不知說什麼好了,他的瘋笑居然認為風雨二仙在演雙簧。
二烏哥胖冬瓜把冷麵獸拉了起來,見二冬瓜額頭上有一顆黑色的痣,便指了指,用眼神詢問,那意思是,這事是你幹的?他二冬瓜我們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囉!
冷麵獸說得很堂皇,也很輕鬆,所謂關係到了位,打扮打扮,增加一點情趣。
不敢前來湊熱鬧的鬼兵陣營中的千裏眼發現二冬瓜額頭上的異樣,便吵吵嚷嚷起來,誤以為是遭了暗害,說成釘子釘起了腦袋,揚言要為他們的未來之王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