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儒從酒館大門走出,看了地上的鄧文鴻一眼,隨即向酒館老板微微躬身。
“老板,不好意思,打壞了你的窗戶,還有幾張桌子,十分抱歉,關於打壞物品的賠償,我已經放在桌上了。”
酒館老板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他在剛才就在擔心,兩方人打起來,損壞的物品怎麼辦。
他隻是個普通的酒館老板,不管哪一方打贏了,他都沒有那個膽子去向他索賠。
葉修儒略帶有歉意的聲音落入酒館老板的耳中,他不禁意外,隨即急步走進酒館。
張大手中抱著幾件衣服,在路過鄧文鴻的時候,隨意一拋,衣服準確的落在鄧文鴻幾人身上,將他們的身體遮住。
葉修儒見狀,隻是笑了笑,隨即牽著孫淩峰的手,往街道另一邊走去。
隨即張大大跨了幾步,跟在葉修儒身後。
酒館老板進入屋中後,就看到已經被打爛的三張桌子,還有一兩根長凳,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損失不大。
他並沒有報多大希望,葉修儒能夠賠償多少錢,在他心中,葉修儒最多隻賠償那麼幾兩銀子意思意思一下。
這樣的事情在鄧文鴻手中,沒少這樣做,在玉山城中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
鄧文鴻身為鐵狼幫的少幫主,那些老板沒有辦法,也隻有自認倒黴。
當酒館老板看到桌上放著的一張銀票,隨即就將它拿到手中。隨即他微微一愣,他手中拿著的正式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
他被打壞的東西,最多也不過價值那麼一二兩銀子,葉修儒賠給他的一百兩,足夠頂的上他一個月的收入了。
酒館老板急忙跑出去,這時候他已經發現,葉修儒已經不見人影了。
他看了看地上的鄧文鴻,他低頭想了一會兒,隨即讓小廝從後房中抱來幾床棉被,蓋在他們身上。
鄧文鴻此時心中憤怒得不行,此時隻能在地上費勁掙紮幾下,就連話都沒有辦法說出。
看到酒館老板將棉被抱來,替自己蓋上,他心中的這股憤怒這才稍微好受許多。
半響後,鄧正陽率領一隊人匆匆趕到這裏,看到被棉被蓋在下麵的鄧文鴻,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眾人見此,急忙紛紛散開,隻有酒館老板驚慌失措的站在酒館門口。
“那個人呢?”
鄧正陽撇了他一眼,麵色顯得十分不好看。自己的兒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了衣服扔在大街上,這讓他麵子很掛不住。
“他……他走了。”
酒館老板有些害怕,他生怕鄧正陽會因此遷怒到自己身上,整個人顯得有些畏畏縮縮的。
“走了?”
鄧正陽反問了一句,瞪了酒館老板一眼,隨即不再管他,俯下身子將手掌貼在鄧文鴻腹部。
還好。
鄧正陽心中有些慶幸,他來到這裏的時候,看到鄧文鴻幾人爬不起來,擔心他是受到了重傷。
不過真氣在他身上運行一圈後,心中這才鬆了口氣。鄧文鴻的身體之所以不能動彈,隻是因為他身上的幾處要穴被對方的真氣封住了。
鄧正陽也感覺到,封住自己兒子的武道境界在四階,以他的實力很輕鬆就能將那股真氣驅除。
鄧文鴻感覺到身體能動之後,一下就從地上坐起來。
鄧正陽將另外幾人的真氣驅除後,便不再理會他們,獨自一人往鐵狼幫總壇走去。
“父親!……”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鄧正陽嗬斥打住。
“閉嘴,你還嫌不夠丟臉!”
鄧文鴻低下頭去,沒有再敢說什麼,心中對葉修儒的憤恨又重了幾分。隨即他們幾人裹著棉被一路小跑,跟在鄧正陽身後。
葉修儒三人在客棧住下後,就沒有再出門,一直在等著天黑。
“張大,你剛才在酒館中想說的到底是什麼,現在說吧。”
葉修儒聽到張大說了一個鐵字,就知道他解下來打算說的事情,一定和鐵狼幫有關係,剛才酒館中鐵狼幫的少幫主就在那裏,所以葉修儒製止了他,沒有讓張大繼續說下去。
“公子,我在給小淩峰買衣服的時候,正巧碰到了鐵狼幫的兩個核心成員,從他們的口中聽到了,他們鐵狼幫在今晚的一些安排。”
葉修儒眉毛一挑,對張大的話,到提起幾分興趣。
“哦……他們有什麼安排。”
“鐵狼幫幫主鄧正陽,會在玉山城中的總壇設宴,來專門款待那個高少爺。”
葉修儒低頭沉思了片刻,臉上突然笑起來。
“這倒是有點意思了。”
鐵狼幫總壇中,三個人正坐在大堂上。
“父親,我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你憑什麼不讓我讓幫眾去找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