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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陸你可有點不仗義,你前些日子就來請我喝酒,但是都過了三四天了,我連好酒都沒有看到,盡是給我喝了些不入流的酒水。”
城主府內司馬武鴻不滿的說道,說著將杯子裏的酒往外推了推,在他身邊坐著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正是天冰城城主。
陸城主臉上哈哈大笑,拍了拍手,一個侍女就端來一壺酒送到桌上。
“好的東西總得留在最後嘛。”
司馬武鴻見到侍女送來的酒,頓時臉上大喜,急不可耐的為自己倒上一杯酒喝了下去,細細品味著臉上露出享受之色。
“這酒不錯!”半響後司馬武鴻開口說道。
陸城主笑道:“自然不錯,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托西九商會去楚國京城帶的。”
司馬武鴻一愣,隨即笑道:“怪不得我說這酒不同於咱們雪原上的酒那麼來勁,不過細細品味下倒是讓人回味無窮……這酒叫什麼名字?”
“春花釀!”陸城主笑道,隨即他話鋒一轉壓低了聲音,“司馬兄,不知道你對你那老朋友項嘉有什麼想法?”
司馬武鴻側目看了陸城主一眼,“項嘉是我的老戰友,我能有想法!”
說著司馬武鴻的語氣有些不好起來,陸城主見司馬武鴻如此,臉上笑道。
“哎呀,司馬兄先別急……項統領在皇城中任職大統領,而司馬兄卻在一個邊塞小城當一個小城主,難道司馬兄就一點想法也沒有?”
“老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城主左右看了下,這才在司馬武鴻耳邊說道:“我打聽到一個消息,陛下讓項統領進雪原找那個叫葉修儒的小子,三個月內找不到項嘉的大統領之位就不保咯。”
司馬武鴻一頓,“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
司馬武鴻沉默下來,他與項嘉當年是從一個營帳裏出來的,項嘉後來坐上大統領的位置,而他卻在隻是當了一個西雪城的小城主,司馬武鴻心中自然是有些想法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司馬林追求項雪蘭的事情司馬武鴻不但不阻止,反而是支持自己兒子這樣做,替他向項嘉提過多少次他兩成親的事情,可每一次都被項嘉婉拒了。
司馬武鴻不是不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貨色,他這樣做就是為了和項嘉搭上線,好離開西雪城去皇城內做一個好的職位。
陸城主看著司馬武鴻臉上笑道:“如今司馬兄是北冰國內第二大高手,在軍中有積攢了不少軍功,若是項嘉的職位被撤,恐怕這個大統領的位置就落到司馬兄身上了。”
聽到這話,司馬武鴻雖然心中暗喜,可臉上依舊是裝著慚愧的表情說道:“老陸你高看我了,北冰國內比我強的人多了去了,這個位置還不一定落到我身上。”
“是司馬兄謙虛了,日後若是真的坐上了大統領,還要提拔我一二呀……”
……
就在兩人互相客套的時候,一個兵卒就進了屋子,見到司馬武鴻就是半跪施禮。
“城主!陸城主!”
司馬武鴻一眼就認出這是西雪城的兵卒,心中也是又疑惑,司馬林派人來北冰城內找自己,難道是西雪城出了什麼事?
“說吧,林兒派你來是為了何事?”司馬武鴻平淡說道。
兵卒臉上麵露難色,看了司馬武鴻一眼,又偷偷瞄了瞄陸城主。
陸城主也是會意,口中笑道:“我突然想起城中還有些事情沒有打理,司馬兄我這就先去忙啦。”
說著陸城主也是不理兵卒獨自一人出了房間,不過他出房間後,卻轉身走進了隔壁的屋子,在強上一個隱蔽角落按下一個機關,一個石門無聲無息的打開。
陸城主進入石門後,石門又緩緩閉上,他坐在密室內的一張椅子上,靜心聽著司馬武鴻與兵卒的對話。
司馬武鴻聽完兵卒的話後,心中也是一驚。
一個武道二階武徒竟然能馴服一隻雪電鷹,這讓他有點不相信,可是從兵卒的語氣來說這事並不假,還為此死了一隊守城衛。
若是真的這樣,那麼那個叫葉凡的小子,就真的不能放過了!
陸城主聽了兩人對話,心裏也是有些震撼,沒想到北冰國內還有這樣的能人,不過當他聽到那個叫葉凡的年輕人來了天冰城,他心中也有不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