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阿蘭對待我們都非常地友善客氣,也包括你!”,秋實一指卓星。
“可是你為什麼一味地針對她呢?再說了,她若是要報仇,還用等到今天?她可是來到劉家好幾年了!”,秋實反駁到。
“就是!阿蘭她怎麼就惹著你了?還是她傷害你了?”,春華在一旁幫腔到。
“她沒有傷害我們,那是因為我們並不是她的目標!”,卓星提高了嗓門。
“那誰才是她的目標?”,秋實緊接著問到。
“這我哪知道?”
“你連她的目標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生前的往事,那你又憑什麼斷定她就是去作惡了呢?”
“哼!”,卓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別以為你有點小聰明就可以妄斷是非,你才見過幾個活死人?你見過活死人殺人時的那種窮凶極惡的樣子嗎?你知道幾百年來,青靈門剿殺活死人,救過多少無辜的性命嗎?狗屁不懂,還在這裏跟我振振有詞!”
秋實也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並沒有妄斷是非!我也不知道什麼狗屁青靈門救過多少人!我隻知道,不論做什麼事情,都要因地製宜,不能一概而論,用一套辦法去應對所有的事情,那就是蠢貨!”
“你!”,卓星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好似什麼都懂,嘴裏左一句活死人,右一句青靈門,說的頭頭是道兒,也隻不過是口中千言、肚內草包的迂腐之徒罷了!”
“我!”,卓星被堵得臉都發紫了,愣是想不出用什麼話來反駁她。
“真是不可理喻!”,卓星終於蹦出一句。
“看你長得五官端正、正氣凜然的樣子,張口閉口就是‘不可理喻’,要麼就是‘你懂個屁’,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簡直就是市井無賴,有辱斯文!”
春華抱著秋實的胳膊,將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臉崇拜地說到:“小實,你說的真好!”
“我!真是氣死我了!”,卓星氣得臉紅脖子粗,用手捂著心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哥,我覺得,人家小實說的確實有道理”,卓熒小聲地說到。
“連你也!”
卓星瞪著卓熒,氣得直咬牙:“真是不可理喻!”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他就會這兩句”,秋實笑了笑。
“我,我真想……”,說著話,卓星衝著秋實舉起了拳頭。
“你想幹嘛!”,春華一看不幹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想打架是吧?可以啊,來吧!”,春華一掐腰。
“我!”,卓星立時又蔫了下去。
“哎呀!真是無聊透頂啊!”,賀馳良坐在一旁的長條凳上,扣著鼻屎說到。
“好啦好啦,其實都無所謂啦!”
寒映雪說到:“我看我們最好還是出去找找他們吧!”
“不用去找啦!人家回來了!”,賀馳良用手一指院門外。
眾人順著賀馳良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劉震蕭神色黯然,一步一趔趄地拉著一輛木板車走進了院子裏。
“劉震蕭,你怎麼現在才回來?阿蘭呢?”,寒映雪上前問到。
“這…這車上躺著的不會是……”,卓熒擔心地說到。
“是阿蘭,阿蘭她…死了!”,劉震蕭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放聲痛哭起來。
村外的墳地上,在劉氏的墳邊,又多了一座新墳,墳前的石碑上寫著“愛妻阿蘭之墓”,在劉氏墳另一邊的墳前墓碑上,寫著“愛妻趙小琪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