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是沒有資格擁有它的!’‘可它的父親就是凡人!’虛空之中,低沉的聲音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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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鬥誰輸了誰就廢掉自己的元氣,如何?’百平方米的比武台上,站著一青一白兩個少年。青衣少年閉著眼睛,把法杖橫放在身前,絲毫沒有理會白衣少年的意思。‘怎麼,你怕了?’白衣少年繼續挑釁,比他自己還高的長棍指向青衣少年。青衣少年緩緩的睜開眼:‘年紀不大口氣不小。李伯可是開始了。’
‘看誰口氣不小。’白衣少年還未等中間男子的口令,當先就衝了過去,長棍一甩,無形的氣爆對著青衣少年衝去。青衣少年飛速後退,嘴中念念有詞。‘比速度,你還不是個。’白衣少年腳下速度加快,長棍轉眼就到了青衣少年的眼前。青衣少年不慌不亂:‘冰-槍騎兵。’青衣少年眼前憑空出現一個冰雕,眨眼活了過來。手中兩米多長的槍就往白衣少年心口刺去。白衣少年暗道一聲卑鄙,長棍回掃竟然直接把長槍打碎了掉,白衣少年不屑:‘林輕言,你就這點實力嗎?’
‘暗冰刺。’青衣少年長槍的碎屑竟然合成了一根根的冰刺,繡花針大小,離著白衣少年很近很近。
‘墨非,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青衣少年眼中浮現著一縷縷的瘋狂,無數的冰針衝著白衣少年的眼睛穴道上刺去。‘小輩怎敢!’觀眾席上一位老人憤怒的拍桌而起,借勢就往比武台上衝去。看這情形應該是白衣少年的爺爺。‘墨言悔!孩子們的比試就不要咱們出手了吧。’墨言悔對麵的一位青衣老人一翻手,長達三米的無數冰槍攔在了墨言悔的前麵。‘林以冰,給我滾開!’墨言悔手一揮,周圍沙土結成了一個個的圓球,明眼人才看得出來,那圓球數量正好跟那冰槍的數量相吻合,正好一個對著一個。接著墨言悔腳下石頭暴起,掠過天上的冰槍,一鼎大鍾徑直的衝著白衣少年落去。
‘打我是打不過你,但是這裏不容的你來撒野。’林以冰手印飛快,一柄由冰化成的巨錘拍在了大鍾的上麵,刺耳的忠明聲響徹整個的比武場。
時間轉瞬即逝,白衣少年躺在了比武場上,像刺蝟一樣。青衣少年傲然的立在了場中,臉上得意之色毫不掩飾。
‘孫兒,孫兒。’墨言悔死衝開了巨錘跟冰槍的阻攔,來到了白衣少年身邊。而林以冰也緊跟著來到了墨言悔的身邊。然後把青衣少年死死的護在了身後。‘墨兄,兵器不長眼。還望墨兄見諒。’林以冰看了看躺著的白衣少年,歎了口氣還是說道。
‘我殺了他!’墨言悔老淚縱橫,回身虛手拍下,天空之中紅光乍現,接著無數的火球從雲朵中降了下來。‘墨言悔,你孫子沒死。言兒沒有違反任何規則,你這是仗勢欺人,我答應,他們也不答應。’林以冰嘴上說著話,反應可不慢,幾個起落就把林輕言帶到了較遠的地方,接著一堵冰牆擋在了頭頂之上。
‘好了,墨非沒死,但是在不救治可就不一定了。墨言悔,你別在鬧了。’觀眾席上最中間的那個人動了,確實悄無聲息的動了。然後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火球跟冰牆的中間,一手對著火球,一手對著冰牆,雙手一揮,各都散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父親,救人要緊啊。’老人旁邊的中年男子帶著些許顫抖的說道。墨言悔緊咬著牙,握緊的拳頭終於還是放下了:‘走!’簡單的一個字,老人好像用盡了全部的力量似的。
‘這是通脈丹,對於墨非的傷勢有些作用。’天空中的男子說道,接著一個小盒就出現在了墨言悔的眼前,墨言悔也不說話,拿著小盒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輕言,這件事,你做的有點過了。’男子說道。‘城主教訓的是,輕言還不知錯?’林以冰看向林輕言,略帶威嚴的說。‘城主,輕言知錯了。’林輕言看了看林以冰,彎腰說道。‘唉,算了算了。可惜了一個天才啊,這雙眼睛是保不住了。’男子歎了口氣,身影慢慢變淡變淡,終於是不見了。
‘恭喜林殿主獲得這冬火啊。’周圍的人看事情解決了也都站起身來向林以冰表示恭喜,態度都是放的低低的。‘哪裏哪裏,好說好說。’林以冰打了打眼色讓人帶著林輕言回去,自己在這裏應酬著。墨言悔不在,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對了,這塊大地叫做蠻荒平原。這裏是龍穀,龍穀不是穀,也沒有龍。龍穀是一座城市,這蠻荒平原之上最繁華的一座城市。城主樂正文人,實力是深不可測。城主是一城之主,可是龍穀的勢力除了這官方勢力,還有三個。
極冰殿,殿主林以冰。
三生門,門主墨言悔。
飄香閣,閣主冷無香。
三生門和極冰殿也是在城主手下鬥了幾百年了,實力也是他強一會,他強一會。飄香閣是一直中立,不摻合他們兩個勢力之間的事情。而這些年,城主變成了樂正文人。三股勢力也是換了新一代的掌權者。而這三人之中,又數墨言悔最強,林以冰次之。冷無香最弱,可是是不是真的最弱,沒人知道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