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蘭看著結婚的那對男女,隻恨不得把整個場地都拆了。
“景畫,我要殺了你!”
這一刻,她已經顧不得許多,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而重光卻是握住了她想衝過去的手。
“蘭蘭,放手吧,不屬於我們的東西不要再追求了…”
“你回過頭看看,比葉暮遲優秀的男人還有很多,為什麼被這一片屬於別人的樹葉遮住了眼睛呢?”
“蘭蘭,別再這樣折磨自己了,你看你,多好的一個姑娘,為什麼偏偏要對一個不愛你的男人那麼死心塌地?”
“你和我都是傷心的人,為什麼我們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去一個我們想去的地方?”
“也許,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發現,還有很多東西比愛情重要。”
“比如:守候…”
他曾經那樣的喜歡景畫,喜歡到想把她據為己有。
可是,如果能給她幸福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他寧願她沒有跟自己在一起。
畫畫…
默默的守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
自那一天起,重光和林蘭就沒有再出現過,C市的商場之上,又重新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而就在葉暮遲和景畫舉行婚禮的那一天,葉浩天心髒病發,送進了急診室,不治而亡。
周如瑾痛失心愛之人,悲痛之下,暈厥過去。
之後,便一蹶不振。
同年的十二月份,景畫生下第二胎。
是個男孩,肉肉的病得到救治,恢複了健康。
一家一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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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懷孕了。
她一直在吃避孕藥。
卻不知道怎麼還是懷孕了,看著試紙上的那兩條線,她無力的合上了眼睛。
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她和華清這不清不楚的關係,再加上他還是如嬌的未婚夫,不管怎麼說,這個孩子都不應該留下。
丟掉試紙,重新撕了些衛生紙蓋住那張驗孕棒,這才走出洗手間。
懷孕初期,總有這樣那樣的反應,她除了吐聞不得油煙味兒之外,還特別嗜睡。
這陣子,華清每天晚上都把她折磨到很晚,弄得她總是睡不夠,趁著那人還沒有回家,她一頭紮進被窩裏補覺。
明明困的緊,閉上眼睛卻又怎麼也睡不著了。
眼前盡是如嬌的麵孔。
她坐在輪椅上,指著桃子的鼻尖,歇斯底裏的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你不知道華清是我男人嗎?你為什麼要當小三?
突然又覺得害怕了,然後便張開眼睛。
這才發現,一切如舊,還是她一個人躺在床上,偌大的房子裏,就她一個人。
輕噓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扶著額頭沉靜了一會兒,這才又重新躺回去。
兩隻手下意識的放在小腹處,護著自己的肚子。
那是一個母親保護孩子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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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清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還在睡覺的樣子。
男人並沒有叫她,推開臥室門看到她熟睡的容顏後,生怕吵醒了她,便不動聲色的退出去,帶好了門。
這幾天她總是這麼疲憊,一定是他晚上做的太多了。
看來,有必要讓她休息一下了。
他走進洗手間裏洗手,卻總覺得味道怪怪的,看著那垃圾桶裏的垃圾,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其實,桃子剛才藏驗孕的棒的時候,有些太匆忙了,衛生紙並沒有完全把那東西全遮住。
華清這人當醫生這麼多年,不會連驗孕棒都不認識。
當他看到那個東西後,不由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