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眉頭輕輕一擰,麵帶不悅,竟然有人敢質疑她的煉器師身份,當下俏臉一沉,冷聲怒道:“你這老頭,敢對煉器師出言不敬,莫不是找死,信不信我要你見不到明日的旭日東升啊!”
“姑娘,既然你自言自己是煉器師,那麼便將你的徽章讓我等看看就是,何以遮遮掩掩,難道煉器師的徽章,那麼榮耀神聖,卻是見不得人了!”感受老頭卻是冷嘲熱諷的說道,現在他的心中已經基本斷定,這一位多半是一個狡猾的女騙子啦。
水柔如同白玉羊脂的俏臉之上,立時升騰起了如同火焰一般的怒氣,“老頭,今日你以惹怒與我了,我定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看著水柔竟然毫無膽怯之意,老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莫不是自己真的得罪了一名煉器師了。
纖纖洗手往懷中一探,一道符牌飛快的打出,卻是素手一揚,一塊烏黑令牌已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令牌烏黑如墨,卻是好像有無盡的生機在隱隱的流轉一般,手掌大小的令牌之上,一個大大的斧頭雕刻躍然出現,猙獰的圖案讓人心頭一股股的涼氣升騰,在那巨斧之下,這是這塊令牌之上最為耀眼的存在了。
以烏黑的令牌為底,卻是鑲了兩顆閃閃發光的白色星星,當令牌亮出的那一刹那,幹瘦老頭等人一下子便是呆滯當場。
好像天旋地轉一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兩顆白星,卻是二品煉器師的標誌,難道眼前這一位真的……”
幹瘦老頭一下子慌神了,那些漢子也是呆立當場,怔怔的看著那幹瘦老頭,以及他們的三位少爺。
這三位少爺好像內心卻在不住的搗鼓,沒想到竟然真的被李雲那比烏鴉嘴還烏鴉嘴的臭嘴給說中了,竟然真的得罪了一位煉器師,相當煉器師那強大的過分的號召力,三人隻感覺好像世界末日將要降臨一般的感覺,那裏還有之前的一絲囂張樣子,不知何時,三人早已顫巍巍的跺在一個犄角旮旯的角落,怯生生的望著水柔那禍國殃民絕美臉龐。
沒想到今天竟然踢到了鐵板之上,想到先前自己的質疑,以及水柔說過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幹瘦老頭好像被判了死刑一樣,瞬間,渾身無力,一下子癱軟在地。眼神呆呆的確有嘴中不知在喃喃自語著什麼。
“一群奴才,浩南我們走,去煉器師公會,今日之事,不會這樣輕易了解的,我水柔可是一個小心眼的女子!”說罷,那絕美的容顏之上,散發出了一種比毒蛇還令人心悸的氣息。
浩南對於這位小魔女的手段是早有領教,在心裏為這些倒黴蛋默哀三十秒,卻是,陡然臉色轉冷,好像地獄的魔君君臨人世,一股龐大的煞氣爆發而出,對著擋在身前的七八名已經呆傻樂的漢子,大聲吼道:“大膽奴才,還不快快讓開,豈不是要尋死不成!”說罷,浩南那比鐵石還要堅硬的拳頭在眾人眼前緩緩晃動,一種殺伐氣息,在酒樓之內充斥著。
浩南這一聲如雷霆般的巨吼,一下子吧那些已經呆傻了的漢子嚇得夠嗆,一個個不但沒有讓開,反而是全部癱軟在了地上。
“咯咯……”此情此景,卻是讓怒氣升騰的水柔一下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嬌媚的看了浩南一眼,好像是責怪浩南不該聲音太大,吧這些護衛都嚇傻了。可是她卻不想想,她那二品煉器師令牌亮出那一刻,更是讓這些差點吧魂都丟掉。
如玉的小手輕輕的掩在朱唇之上,不斷的嬌笑而出,一時間,花枝亂顫,整個酒樓之內,除了全部被嚇趴下的張家之人,還有那些早已沒有了思考的食客,就是這個正在酒樓中央,沒有良心嬌笑個沒完沒了的水柔了。
浩南知覺天靈蓋好像有涼氣灌頂一樣,打了個哆嗦,卻是,連滾帶爬的踩著已經癱軟在地的諸多漢子直接跑了出去,那小魔女的笑聲,美則美亦,且是動聽的很,可是心裏聽了,卻是感覺那麼的沒有安全感了。
浩南直覺天靈蓋好像有涼氣灌頂一樣,打了個哆嗦,卻是,連滾帶爬的踩著已經癱軟在地的諸多漢子直接跑了出去,那小魔女的笑聲,美則美亦,且是動聽的很,可是心裏聽了,卻是感覺那麼的沒有安全感了。
煉器師公會,在鎢鐵城的地位可是比城主更要高出許多的存在,這裏有著鎢鐵城最為強橫的煉器師,當然,即便是任何的煉器師都要屬於煉器師,若是煉器師公會有所求,天下任何煉器師都要出一份裏的。
當然,煉器師公會也會極力的保護維持煉器師的權力,凡是可以鍛造寶器的煉器師,就已近在煉器師有所記錄了,煉器師公會每月都會按照煉器師不同等級派發酬勞。
就是一個最低等的煉器師也是可以領取到十個金幣,十個金幣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當然,讓眾人眼紅的卻不僅僅是這十個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