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一副鬼笑模樣看著王京,湊到他耳邊,道:“王大人,這等機緣,定要把握啊,傾國之顏,遇所難求啊。”話說著,放大了嗓門,道:“王大人,公主之事就有勞大人你了,我這差使也算是辦的圓滿,該回去給皇上複命了,預祝王大人一路順風,早日回京。”
無奈,這麼大一個包袱,任誰也不想去背,可她偏偏就跳到了你的背上,是背著容易,放下難,也隻好當作是多了些負擔,人走鞭響馬上路。
這次南下,事務倒不當緊,全當是難下遊玩了,馬車自然也沒有跑的太快。路上一顛一簸的,也算舒坦。剛剛那和嘉公主看王京的眼神王京沒敢看,可胡姬是看的清楚,看的明白,那哪是一君臣之間的調兒,分明跟一小婦人對那情人所使的勾魂眼一般無二。王京本就是那類色大之人,對那女人的需求,如同秋水之魚,少一分也不行。
想起那般情形,便是滿肚子的氣,當下是發了牢騷,緊閉著雙目,在那自言自語道:“哎,這人啊,要知足才行。總是撚花惹草的,遲早會被那毒草所嗜,當心其命不保啊。”
這話說的,十壇子醋都翻沒了,哪裏還有點醋味兒,王京聽的可是明白,卻又不能和她動硬的,正是那句“女人是用來哄的”的歪曲理念勿導了王京。連忙陪到其身邊,笑臉相迎得道:“夫人啊,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對你可沒有二心啊,這點日月可見,天地自知。”
胡姬側過臉來,看了一眼滿臉無奈的王京,繃著個臉道:“誰知道你對我有沒有二心,我隻知道你豔福不淺,前天一個和蓉,昨天又一個張敏,結果到了今天可好,連皇上的四閨女都給拐來了,明天又有誰會看上你,跟你投懷送抱,誰說的清楚。你色心這麼重,別跟我說你受得了這麼大的誘惑。”
胡姬這話倒是說到了王京的身上去了,他縱使有些心機,但是真若是那女色擺到了麵前,興許還真個就沒了主見,隻有那天倫之樂了。不過,這床頭打架床尾合的說法一點都沒錯,剛剛胡姬還在為這女人之事吃醋呢,還沒說上幾句,就開始小聲的議論著王京為什麼總能吸引這麼多的女人,偏偏是一個比一個難纏,一個比一個身世厲害。皇上的閨女都自願上鉤了,真想不到下一個女人會是什麼樣的主。
王京與和嘉公主及其隨從一同正駛著馬車南去。那京城之中,和紳府中,一個小公公正在他的書房裏等候。不一會,和紳便從後花園趕到了書房。就聽那小公公在和紳二邊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才起了身。和紳聽得那小公公的消息,很是高興,說道:“這一路有勞小公公了,帳房拿賞後便回去,幫我謝過英廉公公,讓他有空一定要到我府上喝杯水酒。”
那小公公喜笑著謝過和紳便離開了書房。劉全湊了上來,會意的道:“老爺!”
和紳鄙夷的將目光投向一旁,哼笑道:“他王京以為自己有多麼的聰明絕頂,以為他瞞著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去試什麼炮,居然還想趁熱打鐵去搞什麼特種部隊討皇上歡心。這次,我就讓你有去無回,和嘉公主啊,你與我家豐兒本該有些緣分的,怪就怪我那不爭氣的兒子。這次如果把你也牽連進去,做臣子的在這裏先陪個不是了。”
話罷,眼光放狠的看著劉全,道:“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叫他們做的幹淨利落些,若留下半點把柄。我不好過,他們也別想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