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今年新設計的服裝被指出全數抄襲宇筱公司”。一旁的秘書回答道。
顧秦浩狠狠的瞪了一眼秘書。
顧凡溪聽到“宇筱”兩個字徹底傻住了,道:“不會啊!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說著,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良紹含。傻子也能聽出來,這裏麵肯定是有人刻意為難誣陷豫峰公司。
宇筱公司正是良紹含和良紹辰的母親汪萍的產業,良紹含也是一臉迷茫,雖然關於公司的事情良紹含一無所知,可是,據她所知,母親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誣陷他人的。良紹含衝顧凡溪投來歉意的目光,道:“放心吧!我回去會問問我媽是怎麼回事的,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不需要!這是公司的事情,你們就不要摻合進來了,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對你們更好。”顧秦浩突然嚴肅起來。
良紹含擔憂的說道:“可是……”
這時,從馬路旁的豪華轎車裏走出一位婦女:“含含!我們大人之間的問題你最好不要摻合進來,還有,離顧凡溪遠一點,顧家沒有一個好東西!”說著,眼睛不忘輕蔑的瞥向顧凡溪。
“媽?”良紹含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母親如此‘不講理’,以往的母親可是很和善的啊!
“伯母!有些事情,我希望我們私了,而不是將恩怨扯到她們身上!”顧秦浩強壓住憤怒。
汪萍望了望一旁的良紹含,又轉頭瞪向顧秦浩,道:“好!我們找個地方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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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萍惡狠狠地指著顧秦浩:“顧秦浩!我告訴你,誌航是怎麼死的,你媽比誰都清楚,少在這裏裝好人!”這裏指的誌航便是良紹含和良紹辰的父親。
“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良誌航是我害死的,與我媽無關!”顧秦浩越說越激動。
“嗬。你敢承認了?你就不怕我跟你打官司”?汪萍冷笑一聲,抿了一口桌上的苦咖啡,完全不屑於顧秦浩的憤怒。
“那你就不怕我把四年前,凡溪是怎麼失憶的事情抖出來?”說著,顧秦浩臉上勾起一抹陰險的笑,使人不寒而栗……
“你!算你狠!不過……我們走著瞧!”說著,汪萍將手中的杯子摔在桌上,眼底劃過一絲狠厲和算記,揚長而去……
~~~~~~~~~~~~~~~~~~~~~~~~~~~~~~~~~~~~~~~~~~~~~~~~~微風拂過臉頰,仿佛能抹去眼底氤氳著的霧氣,遮去心底的淡淡憂傷,掩飾臉上的偽裝堅強;在墨藍色的天空下,淋漓盡致的譜寫著最亮麗的詩篇,演繹著絕美的童話.顧凡溪常常自信的以為,她和紹含鐵打的友誼絕不會因為一些外來因素所破滅,結果呢?如果,良紹含聽見剛才顧秦浩和紹含母親的對話,她還可能和自己做朋友麼?
剛才因為一通電話牽絆住了良紹含的腳步,否則,她也絕對會和顧凡溪一起去一探究竟,說到底,還是年少輕狂,忍不住好奇心的誘惑,如果可以,顧凡溪寧可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
可是,他們的對話此時此刻清晰地印在腦海中:“顧秦浩!我告訴你,誌航是怎麼死的,你媽比誰都清楚,少在這裏裝好人!”
“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良誌航是我害死的,與我媽無關!”
“嗬。你敢承認了?你就不怕我跟你打官司”?
“那你就不怕我把四年前,凡溪是怎麼失憶的事情抖出來?”
“你!算你狠!不過……我們走著瞧!”
腦海中,一遍遍重播著他們的對話,顧凡溪努力的甩了甩腦袋,好想剛才什麼都沒有聽到,可是,那些話,曆曆在目……
難道……良紹含的父親良誌航是被哥哥顧秦浩所害死的?不!她不信,哥哥隻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商業上有再多的難題,他也不可能走極端去害人,那麼,就是自己的媽媽,林瓊兮!顧凡溪有太多理由相信母親是殺人凶手!因為即使自己再不願意,母親平常在商業上的所作所為,她還是清楚的!就憑林瓊兮在商場上的陰狠毒辣和刁鑽,母親能幹出這樣的事情,是不足為奇的……
那麼……失憶呢?自己的失憶難不成不是去巴黎度假的時候出了事故而造成的?如果沒有猜錯,自己失憶肯定和良紹含的母親有關!那麼,她們顧家和良家就是仇人!可是,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又怎麼可能輕易被泯滅呢?她做不到,怎麼可能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