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佛,所以進不了天堂八月十五,自己孤獨的坐在公車上,看著這個城市充滿豪車和豪宅的人們流露這暴發戶的氣質,也許我是嫉妒,更多的是看著滿城煙花的迷茫,我的未來在那,我昔日的玩伴在那,我昔日的青春在那,我心愛的女人在那…

陷入沉思

對於我來說,給我一張床我可以舍棄世界,給我一段睡眠的時間,我可以放棄任何空間,你永遠想象不到一個胖子的睡眠深度。

2012.10.1淩晨十一點“雪下的那麼深,下的那麼認真…““夏冰,國慶節你不在西藏和祖國普國同慶,給我打啥電話?““王新,你丫是不是又睡覺呢?看你那身肥肉,你是不是真打算十月給我生個兒子阿?““生你妹子,有啥事?““洛水結婚,後天,誰都沒通知,我聽莫冉說的。”

“和誰阿?我理解洛水。”

“王三虎。”

“回家見吧啥時候從西藏回來,我開我座駕接你阿。“”

“八手麵包,丟不起那人,明天晚上到北京。”

“恩,明見.”

"夏冰老子想你了。""我也是。"

插敘:我,王新,身高一米七二,體重一百七十二斤夏冰,驢友,富二代2.相片的記憶

·有個有心事的胖子才是完美的胖子…

我順手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滿片的梨花,經風一吹飄飄灑灑,我清晰記得拍照的還是夏冰的傻瓜相機,在那個連電話都不普及的時代,傻瓜相機已經是一種及其奢侈的東西,我清晰的記得那年春天,還是洛峰從家偷出十塊的巨額財產請我們吃的最昂貴的雪糕,照片最左邊是夏冰,伸著舌頭舔著上麵的巧克力,一支手緊緊的拉著我的一角,我則傻傻的看著天,那年我還清瘦,最右邊是洛峰,穿著一身小板軍裝,一身傲氣,挨著洛峰的是洛水,中間的是莫寧,莫寧你在裏麵還好嗎?

我懷念那片像雪一樣的梨花,懷念那片與雪花有關故事

我們是出生村子的野孩子,招貓逗狗,玩槍耍刀,上班追兔子,下河摸魚,而我,莫寧,洛峰更是其中出類拔萃。也許這些正是鍛造了我們以後的性格。

1997年,是黨國收複香港的一年,也是我們五個崛起的一年。

初三的孩子也是荷爾蒙開始醞釀的開始,那時候也許有種淡淡的感情叫做喜歡,當然那時候還沒有寂寞傷感之類的頹廢詞彙…

某個午後,夏冰偷偷的找我。

“王新,有人給洛水寫情書。““誰阿。““王三虎。““阿,我去找他。“我和夏冰來到他們班

看見王三虎染著屎黃屎黃所謂流行的頭發,搖頭晃腦的和洛水扯著,洛水厭惡而且無奈的看著我們,我剛想走過去,莫寧不知什麼時候趕到,上去一板凳腿撂倒。

事實證明解決困難也許隻需要一板凳腿,事實同樣證明,一板凳腿也許能惹來更多的麻煩,莫寧被罰站三節課,而且麵對王三虎放學的報複

·那些年每一個染著屎黃頭發的人背後都有一群傻逼般的小弟放學,王三虎帶著他那些受到古惑仔熏陶的小弟,每人手裏拿著方子截住我們五個,王三虎又吵吵“莫寧,你敢打我,找死呢…“話沒說玩,莫寧又一棍子歇趴那,也許每一部故事裏的配角都是那麼悲哀,當然也不是哪一部故事裏主角都是奧特曼套著紅內褲打著傻傻的小怪獸,八個人打我們三個,那一戰驚天地泣鬼神,最後我們以鼻口腦袋全是血的代價,在一次把三虎哥放倒腳下,來一次慘無人寰的圈踢。

實踐證明,不是誰都是變形金剛,還有就是能動手盡量別吵吵.那年他們初三,那年我們一戰揚名,那年我是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