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航貼著岩壁,緩緩的向上升到海麵,抬頭看時,哨崗已經縮了回去,阿航迅速的飛至半空,瞬間,便攀在山洞下方,仔細的辯聽著聲音,崗哨,一共有三人,分處在三個角,一人還在通訊中,要想在一瞬間擊殺並不難,隻是得留下一個人回複訊息才行,不然,也同樣要暴露。
等,阿航必須等一個機會,背貼著崖壁,阿航屏息傾聽,好一會,通訊才終止,就在這一刻,阿航突然翻越入洞,兩把半月刃左右分擊,瞬間沒入兩名哨兵的胸口,兩人還沒來得及呼喊,便悶聲癱倒在地上斃命。
阿航的身影在最後一名哨兵的跟前閃現,沒等哨兵反應,已經被阿航緊緊的抓住了雙臂,狠狠的掄起來,嘭的一下,重重的擲向洞壁,隨即,沉沉的跌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阿航湧進很巧,並沒有將哨兵撞暈,隻是在擲出時,將哨兵的雙臂折斷,哨兵想要爬起來,雙手卻毫無力氣。
阿航隨後收回半月刃,兩步走到哨兵身邊,輕輕的用腳挑翻過來,同時將兩把半月刃抵在哨兵喉部,厲聲說道:“不許叫喊,我隻要聽到一點我不想聽到的聲音,馬上讓你腦袋搬家!”
哨兵感覺到喉部一陣寒氣侵入,不用等阿航出聲警告,隻消一會,喉部也會凍結到失聲。阿航一身的鱗甲遮體,雙手怪異的兩把光劍,既想刺客,又像古代的武士。哨兵惶恐的看著阿航,嗯嗯的含糊應著,搖著頭表示不會亂喊。
唰,阿航收起一把半月刃,又將另一把撤開了一點,以免真的傷到哨兵的喉部,到時,可就沒人回複查詢的訊息了。
阿航指了指通訊器,小聲的警告說:“我暫時不會殺你,隻要你聽話,等會,就像平常一樣,有訊息你就回答,但不許將這裏的情況暴露,否則,你吐出半句話時,就等著和你的身體說再見吧!”
哨兵除了點頭,也沒有其它選擇,雙臂已經折斷,想要逃,在這高度和光滑的崖壁,又能跑去哪。
阿航將哨兵拖到山洞邊,不住的向下探視,似乎在等著後援,哨兵雖然命懸在阿航手中,畢竟還是經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隻一會,也就鎮定下來,奇怪的打量著阿航,突然問道:“長~,那個~,您是怎麼闖進來的,難道會飛?”
聽到腳下的哨兵語音恢複了常態,阿航也暗暗讚賞,這樣的人,要是在自己的麾下,定然是個最優秀的兵,隻可惜,跟錯了主,沉吟了片刻,阿航才淡淡的說道:“我不僅會飛,上天入地,沒什麼不能的,別以為你一個小島,遠離大陸就可以胡作非為,按照國際法,這裏不是公海,還是講究法律的地方,你們幹的這些事,不判死刑,也要把牢底坐穿了!”
哨兵對阿航的話,不以為然,忍著痛低低的笑了起來,阿航懊惱的問道:“MD,我說的不對?”
“不,您說的沒錯,像我們這種人,早就該死了,我天生命賤,從小無父無母,一直生活在難民營,小小年紀,就被拉去當了遊擊隊,要不是管吃的,我也早就餓死了,所以啊,我這條命是生是死,那有有什麼關係,哈哈!”
哨兵的笑聲透出強烈的淒苦,雇傭兵這種職業,不會是有錢人願意嚐試的,隻有為了生活的窮人,才不得不加入這種隨時送命的行業。
笑畢,哨兵突然正色道:“如果你的士兵和你一樣,那這個島就是你們的了,我們也無謂反抗,不過,嘿嘿,要是隻有你一個會飛天遁地,我看,死的就可能是你了!”
阿航心中咯噔,不知道哨兵哪來的信心,要知道,這島上也隻有艾克上校一個人還行,其他人都是血肉之軀,不可能是軍隊的對手,帶著種種疑問,阿航皺眉問道:“你認為一個島上,區區一百人,就可以抵擋政府軍?”
哨兵沉沉笑著,搖著頭,心中已經確定,像阿航這樣的人,也隻有一個,其他的人,都是政府的軍隊,而且,島上的雇傭兵還清楚的知道,除了馬蘇裏中將的部隊外,另一個駐守的軍團隻是個輕步兵師,幾千號人再強悍,在島上的各種設施麵前,也不過標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