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外麵沒有下雪在屋內也是冷颼颼的,臥室的正中央有一張圓形的大床,床上的女孩雙眼還未睜開,暖和的被窩裏雪白的肌膚透著情熱的顏色,琳琅咬著嘴唇覺得好熱,扯了扯身上的蕾絲睡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有人在摸她,那雙大手一路從膝蓋往上,扯落了她的內褲。
“懶懶……”感覺低醇好聽的男性聲音在輕喚她的名字,是顧小北!
即墨琳琅神誌不清,感覺整個身體都是飄忽不定,異樣陌生的感覺在身體裏遊蕩……
胸口好疼,像是被人握住,還有那處,似乎被塞得滿滿的,她皺眉,睜開眼睛一楞。
恰好廣播裏的女聲響起,到江城了。
等等,滿臉緋紅的琳琅抬起手拍了拍臉頰,剛剛隻是想小睡一下,怎麼會夢到這些!
天呐,還好是在飛機上,但是她剛剛竟然做春夢?太不可思議了,這是太久沒有男人了?四年前的那個晚上是她和他絕口不提的默契,想想又怎樣呢?想到這裏,她笑了笑,冷靜下來,解開安全帶準備下機。
江城的‘湖岸’燒烤吧是這座城市的一道風景線,離市區一個小時的車程,遠離喧囂,沿湖燒烤喝酒是小聚的絕佳地點。
這裏今晚的慶功宴不言而喻是為陸小五這支小隊辦的,當然免不了有些心有不甘的人不情不願的出現煞風景。
老警周識時務的躲在角落喝悶酒,他今兒個回局裏舉報沒有,被奚落還被叔叔警告不要再胡鬧,他容易嘛?都快四十了還被罵成孫子,越想越火大!這姓陸的小子憑什麼管他!低著頭喝悶酒,一雙鞋子入目,來人遞了一杯酒低聲用隻有他們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到:“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說姓陸的這小子有什麼好囂張的,要不是顧少是他兄弟我都看不上他。”這句話讓老警周抬起頭來,詫異是有的,不過很快他們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握手。有些默契的始源都來源於同樣厭惡的人,既然這樣就是朋友。
窗外,陸小五和顧小北麵對麵坐著,桌子上還有剛剛兄弟們烤好送來的燒烤串,碰杯,啤酒一飲而盡。
江城的市區大院裏住著五戶人家,柳家,即墨家,司家,顧家,李家。沒有人知道陸小五之所以能和顧少認識是因為他也曾是這五戶之中的一戶,原名‘柳璟之’,在父母離異而柳家的勢力也逐漸減弱之後他隨了母親的姓氏改了名字,重新開始,而他的身份也被一筆帶過清空。他也算見證了顧小北和即墨琳琅從小到大的孽緣,所以當日後司琪說他喜歡顧小北的時候,他立即樂了,他就喜歡不怕死的女人!
“陸隊,顧少,大夥說一起唱歌,你們進來嗎?”程琤是隊裏的娃娃臉,每次有案子也是技術方麵的佼佼者,可以說隻要有網絡的通訊工具他都能掌握全世界的資源。
“娃娃臉,問什麼,直接拽啊!咱們陸隊就喜歡強的!”
“啊?”程琤一臉茫然問道“是嗎?”他的這個位置是他師傅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心肌梗塞去了他想他永遠不會懂師傅說這是一支‘神’隊的意思。
方針拍胸脯保證“那當然!你是進來的晚,你不知道你師傅在世的時候都說要是我徒弟是個女的我就把他嫁給陸隊!你這娃娃要是打扮成閨女那是極好的,可惜了!可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