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辦法破解了他的手機和電腦密碼,結果才發現,原來是有人從華國給他發來消息,說看到上杉雪奈勾搭上了一個華國學生,天天跟他約會。這會兒早就將生米煮成了熟飯!”
尤小魚先是目瞪口呆,隨即義憤填膺,破口罵道,“什麼名門閨秀,還不是破鞋一隻。我都替麻生忍不值!”
隨即他趕緊追問,“那麻生忍是去殺奸夫,還是殺賤婦。又或者奸夫賤婦一勺燴了?”
“這個……”手下搔著頭皮,為難道,“麻生忍也沒寫下心情日記什麼的,我們怎麼猜得到他想幹什麼。也說不定他愛好和平,隻是把奸夫賤婦吊起來打一頓就完事了!”
“這樣啊。”尤小魚陷入沉吟,“要怎麼利用這次機會呢?是不是通知國內那邊的朋友,將這小子直接做了,別讓他回到日本?”
“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太仗義?”手下發表了一點不同意見,“按我說,咱們華國人將他的妞搞了,綠帽送上了。要是再趕盡殺絕,想一想是不是太殘忍?”
尤小魚倒是從來沒往這個方向上去想。他仔細想了一下,不由捧腹大笑起來。
“說的也是呢。這個麻生大郎也是怪可憐的。該不會被西門慶和上杉金蓮聯手給灌毒藥殺掉吧!”
“要是那樣的話,我都有點替他不值。從頭到尾,連人家的手都沒碰一下,十分冤枉的就送了命,這也真是傻到家了!”
“他那麼能打,結局應該不會象武大郎那麼慘吧。說不定是一出武二郎火拚西門慶的大戲呢!”手下不太同意尤小魚的悲觀看法。
“時代不同啊!”尤小魚搖著頭,“靠打打殺殺成得了什麼氣候。象麻生忍這種蠢貨,不將上杉金蓮直接推倒,要玩什麼清純曖昧,結果玩壞了吧。再玩下去,又能玩出什麼名堂?”
他想了想,發令道,“全線出擊,將地盤再搶回來。依我看,這個麻生大郎是回不了日本了!”
華國東南的海岸線上,一隻小船在偏僻處靠岸,將一個和服男子送了上岸。
上岸後,麻生忍取出地圖和指南針,仔細辨認了一下方向,就朝濱海公路的方向走去。
他的口袋裏裝有充足的華元現鈔和美鈔,在華國都市中生存絕無問題。至於華語,對一個畢業於慶應義塾的高才生來說,當然不成問題。無非是口音怪異一點罷了。
搭車進入市區的過程很順利。但等他下了車後,麻煩卻接踵而來。
首先也不知怎麼搞的,一群人看到他的裝束後,突然衝了過來,一邊撕扯他的衣服,一邊罵道,“狗華奸。竟敢當街穿和服,看我們不撕爛你這張逼臉!”
一會兒工夫,麻生忍的和服就被撕成一條條破布片。臉上還被抓出一條條血痕。麻生忍又驚又怒,忍不住出手打傷了兩個人。
結果很快就有警察朝這邊走來。麻生忍見勢不妙,立刻力殺透重圍,邁開兩腿逃之夭夭。
買了一套衣服重新包裝後,麻生忍利用偽造的華國身份證住進了旅館,開始研究行動的路線和方案。
對於此次行動的目標,麻生忍十分明確。那就是,第一時間殺死搶他女人的陳寒。然後再殺掉上杉雪奈,剖腹浣腸,洗幹淨汙穢之後,丟入海裏喂魚!
他堂堂一個黑幫大豪,怎麼能忍受得了被人戴綠帽的恥辱?所以那對狗男女必須死!
休息了一天,並且充分研究清了路線問題後,麻生忍乘車來到永州市。
找到天都大學毫無困難。但要實時找到陳寒和上杉雪奈這兩個人,卻要花費一點精力。
麻生忍名叫忍,當然不缺乏耐心。他根據王岩華的情報,很快找到了陳寒停車的位置。隨後就開始了漫長的守株待兔。
為了怕陳寒不到時間就提前溜走,麻生忍充分發揮一個忍字訣,靠著一個漢堡包從早上一直熬到下午。期間甚至連一次廁所都沒有上。
看看天色,陳寒和那個賤貨應該就快下課了吧。麻生忍臉現殘忍的笑意,伸手握住了口袋中那把小小的刀子。
突然之間,他視線凝固了。
他的眼前,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隻碩大的老鼠。老鼠的身上有好幾處疤痕,象是被人用什麼兵器直接捅穿身體,看上去有點驚心動魄。
最奇怪的是,老鼠的眼神就象人一樣靈動,其中充滿懷疑、警惕、狡詐以及……殘忍!
麻生忍隻看了一眼,就十分的不喜歡這隻老鼠。但是他在要事在生,不想別生枝節。所以盡管看這廝不爽,他並沒有主動攻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