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台上的玉衡子聽見那個買家都認定這是真貨,也知道這個小風波應該過去了。
他頓時出聲,帶著幾分譏諷語氣地說道:“那麼這位小友,你可還有話要說?”
“當然有。”陳寒看著對方那小人得誌的嘴臉,傲然一笑道:“假的就是假的,永遠真不了。”
他盯者玉衡子,淡淡地問道:“那個所謂的張有年大師,就是你散布出來的假消息吧?”
“笑話,老夫何用造假?”玉衡子冷然而笑,“就憑老夫全國第一鑒定大師的名頭,何必用這些伎倆?”
“當然是為了錢了。”陳寒聽他說道什麼全國第一鑒定大師時,怎麼聽都覺得刺耳,他笑著問道:“全國第一鑒定大師?誰封的?有沒有證書,來給我瞧瞧?”
“這……”玉衡子頓時語塞。
他雖說確實是有真才實學,但是這個名頭卻是有不少他的吹捧者吹捧吹來的,久而久之,連他自己都當真了。
要他拿證據,他又哪裏拿得出來。
情急之下,他便說道:“你這黃口小兒,真是不知深淺,你可知就連香江第一風水大師林萬金,都是老夫的得意門生。”
陳寒這下就有點意外了。
不僅是他,就連趙雲裳三女,都是有種撥開雲霧見天日的感覺。
他們對陳寒的信心,忽然間就強大了起來,所謂一丘之貉,那個徒弟林萬金是個騙子,那麼他這個當師父的,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而林萬金這個名字,王氏父子,也不陌生。
就在不久之前,這個家夥才以買賣法器為名,通過王岩華從他們家收刮走了一大筆錢財。
盡管手中的這個翡翠鶴雕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他們不免就開始懷疑了起來。
“哦,你說的是那個林萬金啊?我認識。”陳寒微笑著說道。
玉衡子頓時得意了起來:“小夥子,知道老夫的來曆了吧,現在你還想存心找老夫的茬嗎?”
“老先生你又何必著急,我還沒告訴你呢,不久之前,那個林萬金因為在永州拍賣偽造法器,已經被我送到警察局了。”陳寒笑眯眯地說道,“還是我親自送過去的哦。”
原本在位置上做得四平八穩的玉衡子心中猛然一驚,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你這小兒真是信口雌黃,你到底有何目的,竟然如此汙蔑我們師徒?”
“我的目的很簡單啊,就是打假。”陳寒臉上的笑容絲毫不變地說道。
“對不起,這個翡翠鶴雕我不賣了。”那個被玉衡子請來的托見情況不對,他機警地伸過手來,想要從王振西的手中把翡翠鶴雕拿回來。
王振西並不蠢,他要是還沒發現事情的蹊蹺處,那簡直就是枉活了這麼多年了。
他不動聲色地打開那個青年遞過來的手,然後一臉和善地微笑著對他說道:“小夥子別心急嘛。”
王境的精明更是隻在王振西之上,他不動聲色地說道:“陳寒,你既然說這翡翠鶴雕是假的,那你可是能夠證明?”
“當然。”陳寒把目光望向王振西,後者頓時會意過來,毫不猶豫地就把翡翠鶴雕交到了他的手中。
陳寒把翡翠鶴雕攤在手上,然後默默地運使九陽陣法,以隔空之力將翡翠鶴雕裏麵鑲嵌的色光石的排列稍微地移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