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碰到陳寒,突然他一聲慘叫,就象撞上一層無形的高壓電網,整個人被彈得飛出高台,砰然摔到觀眾席上。
觀眾們一陣擾攘。有人喊道,“打,打死這老家夥!”
在上官景鴻淫威下敢怒不敢言的闊少們逮到良機,立刻一湧而上,對著渾身抽搐的上官景鴻開始拳打腳踢。
陳寒見勢不妙,趕緊呼叫保安,好險才將上官景鴻給搶救了出來。這時候他已經滿臉是血,神情淒慘,再也沒有了半點囂張跋扈之意。
救護車上,上官景鴻心有餘悸的拉住陳寒,感謝道,“多謝陳大師仗義相救。那筆贓款,我一定完全交出來做為救命的酬金!”
打敗上官景鴻順便又發了點小財後,陳寒的生活又回歸平凡。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這段時間的頻繁出手,讓陳寒的名氣已經在一個小圈子內發酵起來。
劉秉放是永州大學校長,一個儒雅而威嚴的學者。說起來他在學術上、人生上都算是個贏家。然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糾纏了他幾十年的老毛病始終沒法斷根。
這個毛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現代醫學對之沒有太好的辦法。劉秉放也試過民間療法,有的有效,有的無效,但總起來說都沒法根治。
有句俗話叫做久病成醫。劉秉放雖說沒有成醫,但對於各種疑難雜症的醫療信息非常關注。
前不久,他從偶然的機會得知,有人用中醫手法治好了著名影星言冰冰小姐的痛經症。
本來痛經跟他的腿麻痹症風馬牛不相及。但要是抽象的歸類,都是屬於那種現代科學很難處理的疑難雜症。別說根治,許多時候連確切的病因都找不出來。
所以得知消息後,劉秉放對這個陳寒暗暗留了點心思。結果一查之下才知道,他居然就在永州大學讀書。
劉秉放也曾想過,是否放下架子,直接找上門請他治治?
但一來陳寒不是專職的醫生,也不對外收治病人,這樣找上去恐怕會比較唐突。二來他的毛病也不是天天發作,事情一忙也就暫時丟開了。
但為預防萬一,劉秉放還是保留了精心打聽來的陳寒手機號,以便能在急用的時候找到人。
這天夜裏,劉秉放伏案工作到淩晨,正打算休息,突然之間,糾纏了他幾十年的腿麻痹症緊急發作起來。
他的整條腿象通了電一樣,難受得抽搐。大腳趾間象有條線在扯著。
劉秉放難受得直冒汗。起初簡單熱敷了一下,指望能熬過去。然而這一回病勢迅猛,到最後實在熬不住了,他考慮再三,隻能顫抖著撥通了陳寒的電話。
夜裏的時間,陳寒多半在打坐修煉。但今天他突然心有感應,提前結束了功課。
正要測算一下是出了什麼狀況,突然丟在室外的手機響了起來。
為避免幹擾,陳寒修煉的時候,通常都將手機放在室外。
陳寒有些奇怪,不知道是誰會在半夜三更打電話過來。但從另一個角度去看,這種時候打來的電話,多半是真有急事。
陳寒不敢怠慢,立刻出門接了電話。結果一聽那聲音,陳寒就嚇了一跳。
陳寒未假思索,當即答應下來,連夜去車庫將一輛跑車開了出來,前往劉校長住處。
別墅裏,三個女人正睡得迷迷糊糊。聽到車聲,傲冰辰隻是嘟噥一聲,翻個身繼續睡。趙雲裳連醒都沒醒。隻有方曉先是愣了愣,隨即一個翻身跳了起來。
她光著腳衝下去一看,果然發現陳寒將車開走了。氣惱之下她暗暗發誓,回頭一定要讓陳寒好看。半夜三更溜出門,除了私會女人還能有什麼別的好事?
夜裏道路暢通,陳寒將車子開著飛快,沒用多久就到了劉家別墅外麵。
別墅的門是開著的。陳寒進入客廳,正要按劉秉放的指點找到他的書房。突然有人哎呀一聲,喝斥道,“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敢半夜私闖民宅?”
陳寒轉頭一看,微微有些發呆。一個長發女子,身上裹著浴袍,似乎剛從浴室出來。陡然之間卻在自家撞上一個陌生男人,驚訝可想而知。
此女約摸二十歲左右年紀,臉孔秀麗。雖說是裹著浴袍,但也難掩她的玲瓏身段。陳寒小小的愣了一下,馬上解釋說,“我是劉校長請來給他治腿的!”
“你……你是醫生?”裹著裕袍的女子一臉驚訝,顯然不怎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