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同時,林大木第一時間找到了王岩華。
砰的一聲,王岩華被一個保鏢打翻在地,隨即又狠狠踩上了一隻腳。
他也是時運不濟。本來以他的身家,平時帶幾個保鏢並無問題。但他小氣慣了,一向能省則省。沒必要的時候不肯在保安上花錢。結果就淪落到了這種可悲的下場。
“小子,你早就知道了這個上官景鴻是騙子,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報告我,反而替他遮掩?”
林大木咬牙切齒,將一切的過錯都遷怒到了王岩華身上。
王岩華有苦難言。明明他的證據,林大木都已經親眼審視過,無奈那時候他與上官景鴻正處於蜜月中,根本連一個字都看不進去,王岩華要是舉報上官景鴻,那不是自己找死?
但現在這種樣子,要是不給出點有用的意見,還不知會被林大木修理成什麼樣子!
無奈之下,王岩華隻能說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現在最關鍵是要挽回損失!”
果然,“挽回損失”四個字讓林大木精神一振,連忙問,“你有什麼辦法追回損失?”
“有……有一個辦法!”胸口被一隻腳踩著,王岩華說話非常費力。他喘著氣道,“現在風聲緊,上官景鴻有錢也不敢花。要想釣出他,隻能放個餌,給他一條出路?”
“給他出路?”林大木十分疑惑,“你小子究竟是什麼意?得明白些!”
“意思就是放出風聲,說隻要他跟陳寒打一場,你就既往不咎!”
啪的一聲,林大木一個嘴巴就抽到王岩華臉上。
“你這是什麼屁主意。莫非你跟那上官景鴻是一夥的,聯手要騙我的錢?”
林大木想到憤怒處,又朝著王岩華使勁踹了兩腳。
王岩華痛得臉都扭曲了。但他強忍著痛,拚命解釋道,
“上官景鴻就是我請來對付陳寒的。但他到了永州後,馬上改了主意,顯然是自知不敵此人。隻要林少請出陳寒,一定能對付上官景鴻!”
“那又如何,即使陳寒打敗上官景鴻,我的錢還不是一樣追不回來!”林大木伸手又抽了王岩華幾個嘴巴,“你要是不說出個道道來,今天這一關你別想輕易度過!”
“林少不要著急,且聽我說。”王岩華急急的解釋,
“上官景鴻巨款到手,卻不能公開使用,心中一定也很著急。隻要林少與他達成一個正式協議,讓他打敗陳寒就不再追究,他一定會同意出戰的。”
“到時候他要是敗了,錢自然要如數吐出。要是他勝了——”
“他勝了又如何?”
“要是他勝了,他就會放鬆警惕,將錢公開的轉入自己的戶頭。以林少的手段,難道還怕沒有辦法從他的戶頭裏麵掏出來?”
王岩華在逼迫下,全力開動腦筋,不管有用沒用,隻顧將看上去能用的辦法貢獻了出來。
林大木沉吟良久,抽了無數根煙,最終命令保鏢將王岩華放開。
他麵色陰冷,目帶凶光,警告說,“辦法是你出的,所以也隻能責成你實施。限時一個月,要是不能將我的錢弄回來,你就死定了!”
林大木剛走,王岩華立刻撥通了李鎮皓電話,感歎道,“這一回沒聽老弟的建議,差點陰溝翻船。剛剛我勉強說服了林大木用陳寒對付上官景鴻,現在該怎麼找出這個老家夥?”
靈秀珠的別墅內,李鎮皓一身輕鬆,大包大攬的說,“這個問題交給我。你自己隻要想辦法請出陳寒就足夠了!”
掛斷電話,李鎮皓問靈秀珠,“上官景鴻這老家夥,究竟藏到哪兒去了?”
靈秀珠神秘的一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她拍了拍手,一派仙風道骨的上官景鴻帶點矜持走了出來。
上官景鴻之神色極為傲慢,仿佛他就是這個世間最了不起的大人物,哪怕是美國元首來了,他也依然如此尊崇!
李鎮皓有些傻眼,“大師,你這是……”
上官景鴻清風雲淡得掃李鎮皓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立刻轉向靈秀珠,“秀珠女士提供的幫助,老夫沒齒不忘。說好的兩成傭金,絕對不會少你一分的!”
“好說!”
靈秀珠擺了擺手,很是淡定得凝視著上官景鴻,悠悠得說道,“現在林大木已經同意王岩華的方案,隻要大師戰勝陳寒,他就不再追究這筆帳。大師究竟有沒有把握打敗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