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讓別人打他的闊少一臉不可置信,被人一拳打翻在地。他的鼻子不停流血,但他仍然努力的掰著手指,要核對清楚賭債的位數有沒有弄錯。
“媽的,這麼大數字,實在輸不起啊!我看隻能拚了,大家湊錢找個高手,將這個金秀正給幹掉。那樣不但沒事,大家還都能發財!”
有人瘋狂的呐喊起來。一些闊少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化險為夷的好辦法。
馬上有另一個人說,“這麼大數字,陳寒輸了絕對賠不出的。除非金家出麵擔保,否則就賭得太不公平!”
“對,讓金家擔保。否則就取消賭局!”
人群氣勢洶洶,直奔金正月而去。
金秀正聽到眾人的吵嚷,皺眉問金正月,“賭局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等金正月回答,陳寒從傲龍天手上取過對賭協議,隨手丟給金秀正,“是剛才你的好侄兒聯同這些人與我對賭,用他欠我的一筆賠償金做押。現在他一共欠我二十億刀!”
金秀正看過對賭協議及金正月的簽字,又檢查了金正月親筆所寫的賭資證明,立刻深深鞠躬,“這筆賭債由我作保,我一定責成劣侄盡快交付。要是現金不足,就用股權來抵!”
金正月之所以會出現在華國,本身就是前來洽談投資的。金家在華國的多個領域,尤其是娛樂領域有大筆投資。用來抵償賭債堪堪夠數。
而金秀正深知師父陳寒的能耐,絕對不敢縱容金正月耍什麼花樣。所以金家在華投資的這些股份,陳寒等於已經穩穩吃進嘴裏。
轉眼之間,他就能成為國內最大娛樂公司——也就是言冰冰所簽那一家——第二大股東!
但是些許錢財,對陳寒來說不過是些數字,他並沒多麼放在心上。直接去挨戶追討,那更是十分丟份的行為。
陳寒將對賭協議以及金正月的賭資證明朝金秀正一拋,輕描淡寫的說,“此事由你那劣侄引起,所以追討賭債的差使就交給你了。不論你追討上來多少,一律兩成業務費!”
金正月的欠債已經由金秀正擔保,所以那二十億已經可以算成實打實的收入。
至於別的賭債,有些屬於根本無力償付的。能追討到多少全看個人本事。但有金秀正這種狠角色出馬,闊少們不出夠血是絕對過不了關的!
以陳寒的身份,既不屑於跟闊少們扯皮,也不可能親自出馬追討這些爛帳。
按照華國傳統文化,正所謂“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
金秀正管教後輩不嚴,一再給陳寒找麻煩,讓他為師父處理點收帳的流氓活,那是理所當然的!
至於兩成的回扣,則是陳寒的馭下手段。讓人幹活假如一點好處都不給,效率和盡職程度肯定都會成問題的!
王岩華由於一念之差,已經淪落為可悲的“萬億負豪”。看到陳寒就要離去,輸紅眼的王岩華大喝道,“不許走,我要親自跟你打一場!”
陳寒揮手叫上四個妹子,走得毫不回顧。王岩華的叫囂被他當成了蒼蠅的鳴叫,絲毫不加理會。
王岩華的臉色脹得通紅。正要不顧一切的追出去,忽然眼前一花,金秀正已經站到大廳門口,堵住了廳中各人追擊的路線。
他緩緩掃視了廳中之人一眼,冷冷說道,“與賭局無關的可以走了。至於下過注的,要麼簽下借條,注明還款日期以及方式。要麼你們可以集資找人跟我打一場。趕緊決斷吧!”
回程的路上,三個妹子七嘴八舌,非要追問他與韓國第一猛男不得不說的故事。
陳寒隻能敷衍道,“我們在一個修道的論壇上認識的。我傳了他一些華國傳統的氣功什麼的,他就拜我為師了嘛!”
這個答複讓三女完全沒法滿意。粉拳雨點般落到他的身上,這是美女們對他不夠坦誠的“敲打”!
然而陳寒是很有主意的人。不想說的事,無論怎麼威逼利誘,都是不可能說的。
最終三大美女累得香汗淋漓,方曉更是直接掛到陳寒的身上,嚷道,“不行了不行了。你要負責背我回家!”
傲冰辰和趙雲裳不甘示弱,一人攀住陳寒的一隻手,同樣抗議說,“要不一個都不背,要麼三個一起背。否則誰也別想回家!”
無奈之下,陳寒隻能背起方曉,然後左臂托起傲冰辰,右手抱住趙雲裳,晃晃悠悠朝酒店外的停車場走去。
回於來得遲,找不到合適的停車位,所以陳寒的車停得遠了些。
一路上,看到陳寒獨擁三美,男人無不羨慕嫉妒恨。女人則全被陳寒的神勇刺激得雙眼發直。
言冰冰的車停得比較近,她開出來後本想載陳寒一程,順便跟他談點事。然而靠近後發現的卻是這麼一幕場景。言冰冰心中黯然,呆呆看了半天,最終隻能暫時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