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把趙雲裳幾女約了出來,這時她們都已經吃過了飯,就隨便找了一間咖啡廳,圍在一起聽陳寒說起中午的事情來。
“校長居然和王岩華的爺爺是老友?真是不可思議啊。”方曉聽陳寒說完之後,很是驚訝地說道。
傲冰辰關注的則是另一個問題:“他們王家的人三番四次地來找麻煩,陳寒你不會真的要給他的家人治病吧?”
“為什麼不呢?”陳寒攤開手笑了笑,“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這錢不掙白不掙。”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去王家?”趙雲裳若有所思地問道。
“王境讓我周末去,到時候他會派人來接我。我想反正周末也沒事,就答應了。”陳寒如實地回答著。
“那到時候我陪你去吧。”趙雲裳斷然地說道。
“我們也要去,對吧?冰辰!”方曉躍躍欲試地說道。
“我是去別人家裏治病的,又不是去遊玩,你們都去成什麼樣子了?”陳寒笑著搖了搖頭,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趙雲裳的身上:“雲裳陪我去就可以了。”
陳寒說得本就在理,傲冰辰和方曉雖然也想跟著去湊湊熱鬧,最終還是隻得放棄了。
王家的人,對於陳寒治病救人這件事情確實是很上心。
周六一大早,陳寒才吃過飯,他們家就派了一輛寶馬x5來到了學校接陳寒,由於這事是早就答應好了的,陳寒倒也沒有為難那個司機,他打電話把趙雲裳叫出來,很是幹脆地就上了車。
一路之上,那個開車的司機除了開始請陳寒上車之外,就一句話都沒有說了。
整個車子裏,就隻有陳寒和趙雲裳不時交談的聲音。
車子行駛得四平八穩,走了接近兩個小時,才在一片風景如畫,卻又戒備森嚴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片豪宅區陳寒倒是沒有怎麼來過,但是從它的位置來看,和他的爺爺家不算太遠。
由於有司機領路,倒也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地就直接開了進去。
王家的氣派,從車子開進豪宅到進入客廳中,無一處不是顯露無疑。
對於陳寒這個臨時客串的醫生,王家的人顯然十分地重視,就連王境和他的兒子王振西都一起出現在了客廳之中。
“陳寒,歡迎你來王家做客。”王境微笑著迎了上來,滿麵春風地說著:“請坐。”
治病就治病嘛,還說什麼做客?
陳寒心中腹誹了一句,這王境還真是挺在意麵子的啊!
他和趙雲裳落座在沙發上後,很快就有傭人送來了熱茶,王振西笑著解釋道:“西湖上品的龍井,你們品嚐品嚐看看!”
陳寒和趙雲裳禮貌地淺嚐輒止。
雖然說王家和他關係是敵對的,但今天不是上門來打架的,而是給人治病,所以表麵上最基本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好茶。”陳寒微笑著讚道。
放下茶具,陳寒這才問道:“不知道你們家哪位身體不舒服?”
王境和王振西父子對視了一眼,後者幹咳了一聲後就站了起來,說道:“陳神醫,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我們到書房裏詳談?”
陳寒平淡地點點頭,其實他一進門就看出來這個王振西有些問題。
每個人外在的表現,出了麵貌之外,還有精氣神可以作為判斷指標,隻是一般人沒有修煉到那個地步,憑借他們的眼力,看不出來罷了。
而這也解開了陳寒之前的那點疑惑,看來能讓王境放下老臉都要來請他給人治病的人,果然就是他自己的親身兒子啊!
並且王振西如此明顯的避諱動作,更是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測,這個王振西確實是身有隱疾之人。
趙雲裳沒有不識趣地跟上去,而是陪著王家的老爺子王境在客廳裏喝起茶來。
進了書房,王振西先把陳寒請了進去,然後才隨後進入,並且順帶著關上的房門。
他再請陳寒坐下,他自己則是落座在了陳寒旁邊的座位上,他看著陳寒,略有猶疑地問道:“陳神醫能夠看出我的病情嗎?”
“腎虛天閹!”
陳寒自信地說道,其實他還想加上後半句“無法生育”,但是想了想又算了。畢竟這是第一次見到王振西,何必刻意拉仇恨呢。
他的判斷自然不是無的放矢,他雖然不是正經地醫生,但自古醫武想通,理論上而言,其實是師承一脈的。
人身構造,精密無比,其本身是一個整體,無論哪一部分出現了問題,都會相應地在臉上體現出一些特征來。
王振西的臉色有點尷尬,但是更多的卻是激動,陳寒隻看了一眼就確實無誤地說到了點子上,不是神醫,那是什麼?
“那我這病,不知道神醫您能治嗎?”王振西帶著希冀而又無比忐忑的心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