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成的來曆可不簡單,原來在金三角做過一些軍火貿易,被仇家追殺之後,就跑到了這裏成為了這裏的地頭蛇,碰到了瘦狗。
瘦狗上了另外一個大佬的女人,大佬發話必須做掉瘦狗,就是阮浩成保下了瘦狗的一條命,從此瘦狗就死心塌地的跟著阮浩成了。
這個阮浩成是個泰國人,有熱帶水果的渠道,所以在這裏開了一家水果店,讓瘦狗來看著店子。
阮浩成一行人一邊說著一邊走著,眨眼間已經來到了陳寒和趙雲裳的身邊。
阮浩成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陳寒,眼神平靜的似乎不帶有一絲生機,就好像是一條陰冷的毒蛇一樣。
旁邊的五六個大漢都虎視眈眈的看著陳寒和趙雲裳,特別是看著趙雲裳,就好像是看著一條進入了狼群的綿羊一樣,眼神裏都出現了一些淫亂的色彩。
阮浩成緩緩開口,聲音低沉:“你?來砸我場子?”
陳寒冷冽一笑:“強買強賣?要是這樣的話,我砸的就是你的場子!”
此言一出,又是激起了周圍一片吸氣之聲。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小夥子竟然敢這麼跟阮浩成說話。
阮浩成似乎也微微吃驚,仿佛從來沒有見過麵前這個人一樣,他重新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陳寒,緩緩了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瘦狗,說道:“說你是給錢還是不給?”
陳寒淡漠一笑:“給。”
周圍的人都浮現出一副“這才對嘛”的表情,阮浩成和瘦狗也露出了和原來無數次一樣的勝利笑容。
“我給你奶奶個腿,告訴你,沒人能從大爺這裏搶錢!一個人都沒有!”
接下來陳寒的聲音如炸雷一般響徹在了這片眾人包圍的區域。
所有人臉色大變,陳寒像一個主宰一切的神一樣看著這些人的神色變化。
瘦狗第一個爆喝一聲:“臭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在我們大哥麵前還敢這樣說話,兄弟們,跟我上,把這小子給我鬆鬆皮。”
瘦狗剛要發難,被身邊的阮浩成大手一把抓住,阮浩成看著陳寒,微微吃驚於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膽識,但是隻停留了一秒鍾,就被趙雲裳完全吸引了目光。
阮浩成原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渾然天成,宛如仙女下凡,阮浩成現在隻想把自己的頭放在那雙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的美腿上。
看著阮浩成異樣的眼神,陳寒第一次有了殺意,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陰森起來。
熟悉陳寒的人都知道,陳寒的女人永遠是陳寒的逆鱗。
陳寒是一個比較平靜的人,很少有人能夠讓陳寒真正生氣,真正讓陳寒真正生氣,真正有了殺意的時候,都是因為有人招惹了陳寒的女人。這是陳寒最為重要的人,陳寒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褻瀆他們。
但是,剛才那個穿著花襯衫帶著帽子的中年老男人竟然用那樣的眼光去打量趙雲裳,這樣的行為已經激怒了陳寒。
陳寒的眼神裏已經覆蓋了一層冰霜,他絕對要給這個中年男人一點教訓。
阮浩成笑了,露出了滿嘴的大黃牙:“很好,沒多少年輕人在麵對我的時候還有底氣這樣跟我說話,小夥子,你是第一個!我很欣賞你。”
瘦狗和其他的手下們都愣住了,沒有想到阮浩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知道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陳寒勾唇一笑,嘴角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淡淡的反問道:“你早上都不刷牙的嗎?滿嘴大黃牙不說,還滿嘴口氣,人家跟著你,也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聽到陳寒說的,周圍圍觀的人群都發出了笑聲,這一群本來就是阮浩成天天欺壓的商販,平時阮浩成都騎在他們頭上拉屎撒尿,如今有人能夠硬鋼阮浩成,這自然是他們喜聞樂見的。
阮浩成吃了癟,還沒有發作,旁邊的瘦狗早已經受不了了,他本來就是等著老大來了教訓這個陳寒的,沒想到老大反而對陳寒有了欣賞之意,如今瘦狗正欲借題發揮,大喝一聲,準備抄起家夥。
再一次,阮浩成的手放在了瘦狗的肩膀上。
阮浩成眼底的陰鬱一閃而過,似是看著瘦狗,似是看著陳寒,聲音中似乎也帶著一絲冰冷:“好,年輕人,我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現在我在給你一個機會,第一是你一個人走,把你旁邊這個美女留下來,第二個的話。”
阮浩成的聲音陡然變得陰森可怖,“今天你們兩個誰也走不了,新賬老賬咱們一起算!”
就在阮浩成說話的時候,瘦狗也沒有閑著,他悄悄的走到了趙雲裳的身邊,因為趙雲裳一直站在水果店的門口,是陳寒讓她不要過來的,陳寒想自己處理,所以陳寒也沒有注意到此時瘦狗慢慢接近了趙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