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龍嚇得手中的酒杯都落在了地上,陳寒這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呀,要他的夜總會,要知道現在他的名下就隻有這一個夜總會了,若是交出去的話,那他的收入將會銳減。
“大哥,你看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保證下次絕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這個夜總會並不算是我的,還有一半是我侄子的。”
陳寒聽到他的話後又掃了一眼劉少波,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繼續說道。
“那還等什麼啊?你侄子不也在這嗎?正好,你不說,我還把他給忘了,他今天也脫不了幹係,所以你們倆一起把夜總會給我,我就饒過你們倆,不然你們兩個當中絕對有一個人要去見閻王,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說到做到。”
他當然不會懷疑陳寒的話,這時候話出口有些後悔,但是已經晚了,但若真是交出的夜總會的話,他的心如刀絞。
“大哥,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陳寒冰冷的目光給瞪了回去,隻好點了點頭,畢竟沒有什麼比命重要,要是命都沒了,還要這夜總會有什麼用?
見他答應了,陳寒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你現在還有時間可以準備轉讓協議,我等下再來找你。”
隨後又將目光移到了鯊魚的身上,還沒等他開口,鯊魚就主動笑著說。
“大哥,我是初犯啊,我是初犯。”
聽完他的話後,陳寒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似笑非笑的說著。
“好啊,那你知道劉老狗第一次犯這樣錯誤的時候,我是怎麼對待他的嗎?”
鯊魚聽完之後有些疑惑,試探性的問道。
“怎麼對待的?”
陳寒指了指劉老狗的大拇指,那裏已經少了一截,而且還纏著紗布,很顯然才斷了沒多久。
“第一次我隻要了他一根手指頭。”
陳寒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風輕雲淡,平靜的可怕,就像在說一件與他毫不相幹的事情一樣。
鯊魚看到陳寒的樣子後渾身一顫,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他了。
“我能不能選擇其他的路?這剁手指也太殘忍了了……啊……”
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陳寒已經厭倦了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直接拿起他的右手,手裏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刀,直接一刀砍了下去,他的手指就脫落了下來。
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的劉雲龍,現在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落下,那種感受他已經經曆過一次,那種痛他也知道,所以他可不想再來一次,趕緊打電話叫秘書給他準備轉讓協議。
而坐在遠處的劉少波,在陳寒下刀的那一瞬間渾身一抖,就好像切在了她自己的身上一樣,而看著鯊魚的手指在陳寒的刀下一分為二,他的心裏生出一股寒意。
而做完這一切後,陳寒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升了個懶腰,目光慢慢的轉到了劉雲龍的身上。
劉雲龍被這眼神看得頭皮發麻,趕緊解釋。
“大哥,我正在準備呢,馬上就能送過來,請你再等一下。”
陳寒雖然很不耐煩,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隻能再等等,隻是在這過程中他慢悠悠的走到了劉少波的麵前。
之前跟劉少波稱兄道弟互相敬酒的那些年輕男女看見陳寒來了,趕緊起身向門外走去,生怕惹火上身。
“你的那些朋友現在已經走了,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是把你的一根手指留給我,二是乖乖的簽下轉讓協議。”
劉少波聽到這兩條路之後毫不猶豫的選了第二條,因為雖然他也很心疼,很不心甘情願,就這樣將夜總會給交出去,但是以他家的資產這個夜總會根本就不值一提。
陳寒見他這麼爽快就答應了,有些意外,但是像他這樣的公子哥又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切指之痛呢?就算是讓他把他家十分之九的家產交出來,他都不願意讓陳寒切掉他一根手指。
等了沒多久,劉雲龍的秘書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剛想詢問些什麼,但是卻被劉雲龍給打斷了,然後直接讓他出去了。
劉雲龍倒是很爽快的直接在協議上簽了字,隻是劉少波卻在磨磨唧唧,好像在故意拖延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