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好疼啊,估計快瞎了。”
“我的下巴骨頭斷裂。”
“我的腿動不了……”
“陳寒太可怕了,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連黑佬大老大都是人家的對手……”
咆哮聲,哭叫聲,慘叫聲,糅合在一團,刺激著路邊人們的耳膜。
眾人目光凝望而去,卻看見陳寒一臉傲然得站在那,宛如蓋世之宗師,不可欺淩,非凡不可欺淩,更多的,則是陳寒去欺淩他們。
三兩下,陳寒狠狠踩踏在黑佬老大的狗頭之上,冷冷得威逼著黑佬老大,“怎麼樣黑佬!以後還敢不敢上沙縣小吃店找茬?”
“現在不敢,不代表以後不敢!”
疼得黑佬大老大一頓兒嘰裏咕嚕,陳寒狠狠踩住他的脊梁,還沒有用上十二分之一的力氣,如果用上,憑借金瞳境界的陳寒,早就將黑佬背脊踩斷踩裂,這還是輕的!
“說罷怎麼解決吧。”
陳寒聲音冷冷的,如果有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當然很好,畢竟自己也不能夠隨隨便便呆在青檸姐姐的身邊不是。
黑佬大老大疼得在地上哼哼,旋而抬起臉轉過來看陳寒,“那個什麼220萬的湯藥費,我也不敢要了!就當扯平了!至於高飛鳳欠的賭債80萬!是一定要還的!這是我們極樂賭坊百年立下來的規矩!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原來極樂賭坊在這一帶地皮之上,已經傳承一百多年,從清朝末年,經曆過民國,直到現在,仍然屹立不倒。
可想而知,這等毒瘤幕後也不知道是哪個大佬占據著,所以才叫黑佬如此膽大妄為。
不過,黑佬說的也對,正所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陳寒帶你點頭,“我可以幫助還。”
陳寒腳底下的黑佬很是高興,眼珠子亮堂起來,完全不顧著剛剛被陳寒痛扁一頓的痛苦,隻要有錢就行!
“那陳寒兄弟方便走支付寶還是銀行卡轉賬,我這裏都是支持的。”
黑佬瞄著眼睛,生怕陳寒反悔,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報出銀行賬號。
“我意思是說,我不用現金,我跟你賭!如果我贏了!我不但可以清除鳳姨的債務,還能贏你一大筆錢!黑佬,你敢不敢?”
嗤嗤一笑,陳寒雙眸掠過黑佬之時,是充斥著萬般的不屑。
“哈哈,有什麼不敢的,我害怕你不敢呢。那麼我們現在就動身前往極樂賭坊吧。哈哈哈……”
陰沉一笑的黑佬很是信心,眼前這麼一個高中生雖然身法好些,但是掄起賭博,嗬嗬,肯定沒有整日浸淫賭圈的黑佬內行。
對於自己的賭術,黑佬對自己相當有信心!
“青檸姐姐,有沒有五百塊。”
陳寒突然發現自己出來沒有帶零錢。
剛剛媽媽高飛鳳問自己要幾千塊是沒有的,不過五百塊還是有的,葉青檸很是爽快得從圍裙兜裏掏出五百塊,雙手遞給陳寒,“陳寒弟弟,你要的五百。”
“陳寒,你是賭神嘛,五百塊人民幣就想回本,那可是80萬啊!!”
說真的,高飛鳳自詡自己是賭場裏頭的老油條兒了都,她也不敢拿出區區五百塊就想回門呀。
“那麼,鳳姨相信不相信我呢。”陳寒抄著高飛鳳淡淡一笑,“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走人。”
“別!鳳姨相信你!鳳姨現在隻能相信你了。”
高飛鳳欲哭無淚。
很快,黑佬帶著陳寒等人前往極樂賭坊。
極樂賭坊坐落在小巷弄的深處,平日裏外麵裝潢著像普通棋牌店的模樣。
實際上,這極樂賭坊裏頭有暗黑的隔間,管你們賭得天花亂墜,外麵有人望風,隻要稍微風吹草動,這裏立馬一片平靜!
進入內隔間,陳寒看見一位身著火紅色旗袍,身姿極為曼妙的女郎,很是柔情款款得對著黑佬微微一笑,“黑哥,是現在開始麼?”
“開始吧!”
黑佬大佬大幹脆坐在陳寒的對麵,眸光極為肆掠得落在火紅色旗袍女荷官身上,趁著女荷官發牌時,黑佬狠狠抓捏一下女荷官屁股蛋兒,弄得女荷官咿呀得輕輕叫喚一聲。
女荷官早就被黑佬睡過,是黑佬這邊的人,女荷官眸子不屑得掃過陳寒這邊,“弟弟這麼年輕。有什麼籌碼?”
陳寒自然也沒去看她,將五百塊推到賭桌之上。
這下子,女荷官眸子越發犀利和嘲笑,捂著嘴皮子嘻嘻笑道,“會不會少了點?”
旋而女荷官朝著黑佬嫵媚一笑,笑得極為歡騰,意思好像是在說,黑哥呀,這個高中生讓我來搞定就可以了,何必勞煩你大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