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嬌嬌挨在其父跟前撒嬌。
屠萬宏寬慰著了一下女兒,而後對陳寒道,“找死!陳寒!你竟然挑戰我!小子!我想你是不知道我屠萬宏吧,哈哈,真是個無知小兒!”
屠萬宏尋思著,陳寒不過是女兒的校友,像他這樣的高中生,初出茅廬可以理解,可他這樣不畏懼自己,今天也該給他一點甜頭嚐嚐了。
“麗景大酒店,你廢了我多年心腹刀疤的手,現在他已成了廢人,再上侮辱我女兒,一共兩筆賬,我是一定要跟你算的!”
滿口黃牙的屠萬宏,恨不得立刻將陳寒碎屍萬段。
要知道,培植這麼一個心腹不容易。何況刀疤的武道修為也極高,在泰國,除了第一泰拳宗師牙班泰,第二便是牙班泰之子卡班泰,第三個便是刀疤。
能夠將刀疤的手廢掉,足見陳寒這個臭小子是有兩把刷子,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冒出來的臭小子!
屠萬宏招呼刺青壯漢們,每個人手裏拿出一把槍支對著陳寒,“臭小子!你以為身法敏捷,可你倒是要看看,是你的身體硬,還是老子的子彈硬?”
“屠萬宏,我看你是老年癡呆症,我還侮辱你呢,你以為你可以玩那兩個女人,也許你還不知道,你玩的女人都是別的男人玩剩下,你就是一個綠帽子王。”
陳寒打了一個哈哈,戲虐得凝著屠萬宏,“屠老狗,你看看,我現在連你一起侮辱了,齊活了,一共是三筆賬,你現在就跟我算吧。”
“臭小子!”被徹底激怒的屠萬宏,心中的殺意驟然膨脹,今天,就算是不為了女兒,也要為自己的名聲,將此子殺死。
“艸他嗎的,給老子開槍!開槍啊!你們都傻了是不是!”
屠萬宏瘋狂得衝著手持六、四手槍的刺青壯漢命令道。
刺青壯漢們足足有二十來個,每個人手裏一把槍支,隨著子彈爆射的聲音響徹起來,一頓兒劈裏啪啦,是神仙都會被打得變成馬蜂窩了吧。
“哈哈哈,我的乖女兒,你別生氣,陳寒那個小子今天晚上一定死無全屍。”
現場一片槍支子彈造成的煙霧迷蒙,屠萬宏隻顧著安撫著自己的女兒,“嬌嬌,我的女兒,別難過,陳寒那個臭小子算啥,爸爸給你找個更好的。”
“屠萬宏,你手底下的人槍法不準啊,你看這幾十來發子彈都在本尊手裏,要不,本尊給你嚐嚐吧。”
聽著陳寒話音剛落,屠萬宏也不知道他是何時近自己身的,屠萬宏竟然眼睜睜看著陳寒將幾十來發子彈就這麼塞入自己的口中,塞得滿滿。
剛剛從槍膛深處蹦躂出的子彈,陳寒一一接住。
雖然陳寒目前的肉身還不足以抵抗子彈這種熱武器的威力,但是憑九陽陣法,徒手接住這些子彈是完全沒有問題,隻要保證這些子彈沒有穿過自己的身體就行。
而這些子彈還熱乎著呢,現在,卻全在屠萬宏的嘴巴深處吞咽著,燙得屠萬宏整個喉管都爛掉。
“啊!唔唔…”
疼得屠萬宏整個人接近死亡的邊緣,他萬萬想不到,此間少年會來這麼一遭,竟然空手接住子彈也就罷了,還把滾燙的子彈塞入他屠萬宏的嘴中。
“啊!啊!啊!變態啊!竟然有人接住了那些子彈!實在是太可怕了!”
“爸爸啊,你怎麼樣了呀,爸爸啊。”
屠嬌嬌嚇得傻傻得癱軟在地上,眼淚花花,哭得連妝都化開,露出一張醜逼素顏。
那素顏相當之惡心,按照陳寒的審美觀,完全就一醜女。
一幫打手們,全部石化!
屠萬宏不甘心,打了一個手勢,命人將子彈抵住雙手被捆綁起來的方曉。
現在方曉被出來,屠萬宏又威脅的口吻,“陳寒!你現在最好給我開槍自盡,否則,死的人,是方曉,你聽見了嗎?”
屠萬宏喉嚨完全爛掉,可他還是能夠開口說話的,聲音完全沙啞罷了。
就在陳寒搶奪過挾持方曉的那個打手的手上的槍支,與此同時,從陳寒身上掉出一張暹邏聖火令。
這樣的暹邏聖火令,全球隻有一張,沒有之一!
嚇得屠萬宏連連跪下來,對著陳寒九拜三扣,“原來是泰國王室的貴人,陳寒兄弟,對不起,對不起,剛才統統是誤會,來人,快把方曉放了!”
“你怕牙班泰?”陳寒好奇得問道。
隻是聲音依舊冷絕到冰淵的深處一般。
此間的陳寒竟然敢與直呼牙班泰宗師大人的名諱,實在是不簡單,屠萬宏越發誠心叩拜起來。
這個牙班泰有啥好的,剛剛還拜陳寒為師父,卻被陳寒以年齡太老為理由給拒絕了。
陳寒在想,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