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的拳頭還沒有落在陳寒身上,就感覺自己被人頂上天去,刀疤斷斷續續得道,“快…快…快放我下來…”
“刀疤…我剛才跟你說過一句話,你是不是忘記了?”
陳寒加速大拇指尖上的運動,渾然將腦殘刀疤當做陀螺一般旋轉。
“你…你說過…等本尊發怒起來,死的人,便是我…”
這句話,恐怕刀疤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本尊諒你還記住這句話,就放過你。”
頃刻間,陳寒將大拇指頭反手一扣,刀疤就沉沉砸在水池地麵上,水池地磚都砸裂了幾大塊。
“嗷!”刀疤痛苦得嘔出一團黑乎乎的血水來,若不是重傷,不會吐出這樣的內髒淤血。
刀疤還想爬起來,陳寒卻一隻手狠狠踩在刀疤手指上,“痛不痛?”
“痛啊…痛…”刀疤疼得齜牙咧嘴的,正所謂十指連心,不疼,那才是見了鬼。
“叫爸爸!”陳寒冷冷的聲音,逼迫著刀疤的耳膜,刀疤馬上道,“爸爸,爸爸,我錯了,我錯了,放了兒子我呀!”
“兒子?嗬嗬,我沒有你這樣的狗兒子!”
陳寒毫無憐惜之心,又狠狠踩上兩腳,蹦躂兩聲,刀疤五根手指頭全部錯開斷裂爆碎,接也沒有用,以後就算廢人。
廢人也好,以後也沒有本領出去害人,陳寒這是為民除害——傲冰辰心中想到。
若不是陳寒自己有實力,今天死的人便是陳寒自己。
傲冰辰雖然是寧海第一校花,可她的心一點也不聖母。
屠嬌嬌緊緊抱住蘇莞,生怕陳寒下一個對付的,是她們兩個。
方曉抽吸一口氣,原來陳寒他這般強大,怪不得之前都那麼囂張。
當陳寒目光凝向李鎮皓之時,那駭人的眼芒,驟然間讓李鎮皓褲襠一熱,一道渾濁的滾燙液體噴、射而出。
“你們快看看哪,寧海第一校草李鎮皓被陳寒嚇尿了……”
眾人議論紛紛,徹底叫李鎮皓顏麵掃地。
原來,自己一直喜歡的男人,是這般膽小如鼠,上不得台麵,自己以前的眼光真的是瞎了呀……
方曉恨鐵不成鋼得看著李鎮皓,他太令她失望了。
“螻蟻就是螻蟻……”
陳寒聳聳肩膀,緩緩步出麗景度假大酒店正門。
李鎮皓以為陳寒對付完刀疤,下一個該輪到他的,所以李鎮皓才如此嚇尿。
可陳寒知道,若是當眾殺了李鎮皓,眼下並不是一個好時機。
至於其他專業打手,看著他們的老大刀疤都被陳寒輕而易舉製服,他們衝上去,也是找死。
所以他們像老鼠一般蜷縮在牆角,遠遠得目送陳寒出去。
“方曉,你表哥好MAN啊,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是李小龍複活了呢。”
蘇莞恬不知恥得道。她原本就是水性楊花一般的女人。
“如果他能夠給我父親所用的話,應該會比刀疤更能勝任一個出色的保鏢,一月工資開50萬也沒有問題。
屠嬌嬌道。
“陳寒…”
癱軟在地上的李鎮皓萬念俱灰,人家陳寒隻是看他一眼,他就嚇成這樣,若是打他,他還能活嗎?可他還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