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哈維維,你真是太聰明了!\"我恨不得抱起她一連賺幾個圈,看到Whitney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吧,我就私下裏好好的感謝她一番好了。
蘇哈維維撇過眼睛,瞧都不願意瞧我一眼,嘴裏唧唧歪歪著全是小聲罵我的詞,我摸摸後腦勺隻得假裝自己沒看到,最後蘇哈維維抬起頭來對我巧笑倩兮道:\"好啦,我會替你好好準備一下的,你想娶她就娶吧,她是個好女孩,有這樣一個人呆在你的身邊,我也就放心了,這樣也用不著今後勞煩我來處處照應你。\"
Whitney上次被她大罵特罵了一通的,至今仍舊有些心有餘悸,但她也是真心喜歡這個敢說敢做,拿得起放的下的女孩兒,所以也在旁邊陪著一切訕訕的笑了。
結果得到蘇哈維維大小姐的一記白眼加一句:\"兩個都這麼二,果然很登對嘛!\"
我表示徹底無語了。
我家裏人都比較開明,婚事的事隻需知會一聲,阻力不大,至於Whitney,由於家裏已經沒有什麼特別的親人,因而就更加順暢了,不過Whitney也說了,她在老家有一個遠房的、三姑六婆沾親帶故的姨奶奶,隻不過現如今已經跟她遠隔千裏了,姨奶奶孤身一人,在夏威夷孤身一人靠著政府的那點救濟糧討生活,想必也是萬分艱難。
我想了想,隔天就開始向那邊的朋友打聽有沒有這樣一號人馬,若是有的話就給我接過來,我這個準侄孫女婿準備替安妮微兒 還有Whitney盡一盡孝道,給這麼七老八十的姨奶奶養老送終。
皇天不負有心人,經過多番尋找,竟然真的找著了這麼一個人,而且居然會在世上,這就好辦多了,我尋了幾個朋友辦好簽證一類的,親自去夏威夷將那位老太太迎了過來。
老太太開始的時候死活不相信,這個世上會有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直到我拿出Whitney的照片,以及撥通家裏的電話讓Whitney接了之後,老太太握著話筒,聽得侄孫女兒清脆的聲音,沒說幾句話就已經老淚縱橫,看得我都在旁邊心酸不已。
老太太開始死活不肯挪窩,直道在這個地方住慣了,不想搬,而且也怕打擾到我們新婚夫婦,更加不想麻煩我們,老太太心地善良,為後輩想的周到,卻令我更加無地自容。
於是我充分發揮了自己二十幾年的纏磨工夫,軟硬兼施,硬是將這位姨奶奶給請到了台灣,後來的事實證明,我的這個舉動是正確無疑的,Whitney原本總是聲稱對這個地方沒有歸屬感,自打姨奶奶去了之後,她就好像落地生根了一樣,我估計現在就算是有人拿著炮彈轟她她都不會走了吧。
姨奶奶是個風趣幽默的人,有事沒事總是喜歡聽聽西洋小曲,在午後的斜陽下搬一把小椅子,坐在樹蔭下麵安詳的聽著曲調,手旁擺放著一頂熱氣騰騰的清茶,那小日子就別提有多滋潤了。
我這人平時就嘻嘻哈哈的,自然不會有多嚴肅的樣子,姨奶奶常常喜歡摸著我的腦袋瓜說我還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羞得我呀,我都快要成家立業了哇,怎麼還能這麼說呢。
倒是Whitney,在平時的待人接物上,相比我而言要成熟許多,那叫一個有條不紊,看得我都隻羨慕:喲,這是誰家的媳婦呀,真是既聰明漂亮又能幹,羨慕死我了!
每到這時候,Whitney就會掐著我的手臂說:叫你油嘴滑舌。
她用的力道很輕,輕輕嘟著嘴的樣子也非常有愛,我每每被掐著還不老實的在她唇上吧唧一口,醒悟過來被我大大占去了便宜的Whitney就會猛地睜大了眼睛,那模樣真是人見人愛,總之我是百看不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