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幾個人隻剩下了光頭男一臉懵逼的看著郝帥,嘴上叼著的香煙也掉在地上。這風馳電掣的瞬間,倒是讓個光頭男震驚的如同仿佛石化一般,內心久久不能平複。
這他媽也太快了!
剛才聽到毛孩一吼,那個拿刀的男子就下意思的揮刀刺來,郝帥微微一退,避開了匕首的攻擊範圍,抬腿就是一腳踢中拿刀男子的手腕,哢啪一聲,估計這男子手腕就斷了。男子痛呼起來,手裏的匕首早不知道被踢飛到了那裏。
順勢一扭,郝帥緊跟著又是朝著那男子胸口一腳,男子怪叫一身,身子就倒飛了出去。說起來麻煩,但是實際上也就是幾秒鍾的時間。而這個叫毛孩的瘦小男子剛一近身,郝帥又連忙一腳踢中毛孩膝蓋,毛孩來勢凶猛,一腳被踢的是去重心,
一頭就栽在這地上,本來想朝這小子腦門上再重重的來上一腳,卻也是沒有下重手,後腳跟朝著毛孩腦袋一磕,瘦小的毛孩就昏了過去。接著郝帥又飛奔幾步,借裏飛身,一腳又踢飛了另一個剛衝來的男子。整體動作勢如破竹,一氣嗬成。
“好了,不跟你們玩了,剛才我說看你挺順眼,就不對你動手了!”郝帥雖然一係列的動作下來,仍是臉不紅氣不喘,就跟剛才動手的不是他一樣。
“大哥!求你幫幫我們把!”關頭大漢剛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確實普通一聲,朝著郝帥跪了下來。
“我去,這怎麼回事兒啊!”這回倒是輪到郝帥一臉懵逼了。
“大哥,你聽我說啊,要不是我們哥們幾個真的遇見事情,也不會朝你動手的!”光頭男有點激動的說道。
雖然麵前的光頭男跪在自己麵前,但是郝帥卻也沒有放鬆警惕,長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很有可能麵前跪著的光頭大漢會突然發難,搞的自己狼狽不堪。所以,雖然一臉的不屑,但還是腳下暗自發力,發現這個光頭男不對,就打算一腳踢飛了他。
“大哥,我知道您老身手好,我們剛才是有眼無珠,還請您別介意啊!”光頭男的聲音有點激動,雖然幾個手下昏得昏,倒地慘叫的慘叫,但是大漢卻仍然一臉對郝帥激動的又說道。
“大哥,是這樣的,小弟們本來是這一片的混混,
靠著偷些東西度日,雖然身手不行,但也是跟著一位老師傅學的這偷東西的法子。老師傅是一個六十餘歲的老手,雖然教我們行竊,
但是也是一直教導我們要盜亦有道,說他老人家也是師出有門的,要做到不該偷的絕不能偷,所以日子一直隻是過得湊活,也沒有發什麼大財!”
光頭大漢激動的說著,看著光頭的樣子,郝帥知道,應該是所說不假,再加上一路上來光頭大漢給郝帥的感覺,現在的郝帥倒是有七八分相信了。
“像是今天在醫院偷東西,我們這麼長時間來這是第一次,我們師傅說過,醫院這地的錢都是看病救命用的,是決定人生死的。偷去了是要折陽壽的,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在醫院行竊過。”光頭大漢看著郝帥,像是看見救命稻草般,滔滔不絕地又說了起來。
“難怪你會說黑話,原來是有老人教你啊!”郝帥問道。
“是的,這話都是我們的師父交我們的!”光頭男說道:“我們一直按照師父的話,按照老規矩做事,這幾年也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隻是最近又來了一批外地人,大概有個七八個人,他們流竄到這裏,就開始肆無忌憚的什麼都偷。
我師父看不下去,就單獨去教育教育他們,可是雖然在手法上贏了了他們,但是去不曾想,這幾個人絲毫不顧臉麵,把我們師父打的幾天下不了床,我們幾個去找他們報仇,確實沒有他們人多,也被他們一群人給揍了一頓。”
“然後呢?”郝帥倒像是來了興趣,追問道。
“他們這一夥人不光偷東西,到最近也開始搶騙,總之是什麼都幹,勢力也越來越大。最後還是容不下我們,找到我師父,威脅說,
以後每一個月要我們交一萬塊的保護費,要不就把我師父他扔河裏喂魚,而且在海濱市裏,見我們幾個人一次,就打一次,直到打出海濱市不可!”光頭男道。
“今天我拿的這塊一萬塊錢,就是你們要交的保護費?”郝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