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姑,你是沒見過西蒙,那家夥確實有一套,說了你都不信。”許年把西蒙的成長過程向大家說了一下。
“真的?比你還猛?”鄭嬌驚得兩眼都瞪圓了,這幸虧是許年說的,要是別人這麼說,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特娘的,編瞎話呢?
每一個能打架的人都是挨揍挨出來的,也就是說沒挨過胖揍就不會打架。
西蒙和許年兩人的互博,那真的是下手一點不留情,這樣的打鬥要是再練不出硬漢,那真的再找不到合適的方法了。
西蒙和許年的聯合對外作戰,每次都是西蒙做好戰略部署,每次都幾乎不傷一兵一卒,完勝對手。
“這算什麼?他是西點軍校的高材生,不過還沒畢業就背著他父親參加了炮彈軍團呢。”許年接著跑出重磅炸彈。
“.......”這下,鄭嬌真的無語了,這樣的人才在哪裏都是搶手貨,不讓這樣的人做老大,那還真的沒天理了。
“來,咱們邊吃邊聊。”艾麗莎不喜歡邊吃飯邊聊天,但今天是個例外,喜慶嘛。作為家中的女主人,艾麗莎招呼道。
“哎呀,真不夠意思,都不等我。”祁飛大步流星的邁了進來。
“也沒個時間觀念,趕緊入座,菜都快涼了。”兄弟來了,雷淩不跟他客氣,笑著責備道。
還沒入座,祁飛就驚住了。
一股近乎實質的殺氣迎麵而來,沒錯,就是殺氣,而殺氣則是來自許年。
祁飛身上也有殺氣,但是比較弱,畢竟他是官兵,不可能草菅人命,更不可能向許年那樣,隨隨便便就下令,一口氣屠戮500人,這些人的死都是記在許年頭上的。
“許年?有沒有興趣參軍?”祁飛開始挖牆角了。
“師叔,我哪裏也不去,就在我師父身邊。”許年執拗的說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師傅賜予的,離開了雷淩,自己屁都不是,說不定還要被通緝呢,他才不上當呢。
“那好吧。要不,咱們打一架?”難得遇見旗鼓相當的對手,祁飛頓時來了精神。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趕緊給我坐下吃飯。”鄭嬌站起來,揪住祁飛的耳朵就往下按,“許年回來還沒好好休息,哪裏像你一天到晚閑的到處跑。”
這話也就鄭嬌敢說,祁飛一天到晚忙的腿都跑細了,竟然被人說成閑的沒事。
“師傅,師娘,你們先吃,我去方便一下。”許年起身說道。
“哎呀,你們看,我來的著急,連廁所也沒去,咱們一起。”祁飛也跟著從座位上起來,說道。
武者,想要更進一步,那隻能通過不停的戰鬥,特別是和高手戰鬥。
在他們的眼中,競技比吃飯更重要。
雷淩笑著搖搖頭,這兩個家夥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自己已經退隱江湖,就不再關心他們的輸贏了,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老婆.孩子才是真。
時間不長,許年和祁飛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不過,兩人的臉上都有一些淤青。
“師叔,你的針咋那麼多?能教我飛針嗎?”
“想學?來參軍呀。”
“那還是算了吧。我要保護師傅。”誘餌真的很饞人,可許年就是不上當,他受不了部隊的紀律,更別說自己的黑曆史了,那可是硬傷。
“你小子就不能有點出息,你師父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祁飛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幹爹,你臉上怎麼了?”雷浩轉頭看到祁飛臉上的淤青,不禁開口問道。
鄭嬌轉頭瞥了一眼,直接丟給祁飛一個衛生眼,他想看看這個幹爹是怎麼糊弄幹兒子的。
“哦,剛才去廁所,和你許哥哥撞頭了。是吧?許年。”
“恩,是的,是的,撞頭了。哈哈......”
“廁所不是有燈嗎?”
“啊?有燈啊,我們沒找到開關。”唉,對小孩子撒謊還真難,祁飛自己都感到有些臉熱,不過確實是熱。
“幹爹,我告訴你開關在哪裏。”雷浩從雷淩腿上下來,就要拉著祁飛去找開關。
“兒子,下次吧,咱們先吃飯。”祁飛隻好哄著雷浩。
祁飛和許年剛坐下,還沒拿起筷子,小主人雷浩又發聲了。
”幹爹和哥哥不講衛生,去廁所回來沒洗手。”童言無忌呀。
“啊?”祁飛和許年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