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事呢。
本來熱熱鬧鬧的婚禮,被凱瑞攪合的七零八碎的,草草的收了場,不收場能行麼?新郎官都醉的不知東南西北了。
祁飛等人也是無語了,隻能留下來,替雷淩送客人。
“你說這小淩子也真是的,多好的姑娘,一起收了算了,又不是養不起。”一位大娘邊走邊對身邊的老頭子說道。
“你咋當年不對我說這樣的話呢?”老頭子不買賬了,顯然當年也是個風流人物。
“切,你連老娘我都喂不飽,你養的起麼?”
“行了行了,又翻舊賬。你說是不是小淩子那方麵有問題,招呼不了2個女人呀,”
“估計是吧,聽說外國人那方麵很厲害的。”
“大爺.大娘,你們別瞎猜了,雷淩厲害著呢,每天都是艾麗莎求饒才完事的。”鄭嬌在一旁聽到,不樂意了,雷淩和艾麗莎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啊?姑娘,你咋知道的?”誰家大姑娘會沒事爬牆頭,偷聽人家兩口子親熱。
“我就住在他們隔壁房間。”鄭嬌也是沒心沒肺,還沒琢磨出啥味,這種事你就是知道,也不能隨便往外說呀。
這大爺大娘兩口相視一笑,那笑容要多邪惡就多邪惡。
“哎,大爺大娘,你們別想歪了啊,我有男朋友的。”要不是看在這兩個人年齡大的麵子上,鄭嬌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他現在也隻能把祁飛推出來擋槍了。
順著鄭嬌的手指,老兩口看向了正在大門口送客的祁飛。
作為特種兵,那都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主,因為兩人的關係才剛剛確定,祁飛就比較關注鄭嬌,老遠聽到鄭嬌的話,不禁替鄭嬌臉紅了,一個大姑娘家說點啥不好,扯這些幹啥,趕緊別過臉,佯裝不認識鄭嬌的樣子。
借酒消愁愁更愁,雷淩本身不善飲酒,這一通猛灌,讓他亂醉如泥。不過,他醉的快,醒的也是很快,不到3個小時,就從沉醉中醒了過來。
“醒了,醒了。”艾麗莎等人都圍在雷淩的身邊,好像有事的樣子。
“有事?”雷淩的頭還是有些發暈,但意識還不算很清醒。
“費爾等你半天了,他找你有事。”托尼剛忙過來報告。
“有啥事找你們不一樣麼?”都是自家兄弟,誰不能做主?
“費爾,進來吧,大哥醒了。”托尼向門外喊道。
“嗨,炮彈,我們幾個人想離開一會,就一天時間。”費爾有些不好意思的來到雷淩跟前。
“哦,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別婆婆媽媽的。”
“香港的地下拳王大賽定在今晚決出勝負,我們想去看。”這些天才對身旁的普通事物不感興趣,對這些挑戰人類極限的運動情有獨鍾,也許那血腥的場麵能刺激他們的創作靈感吧。
“可以啊,對了,地下拳王,這個挺有意思的,誰呀,這麼牛?”雇傭軍就是地下世界的幕後老大,沒想到還有個地下拳王,雷淩也有些好奇。
“獨臂鐵人巴巴魯。”費爾很是崇拜的說道。
“誰?你再說一遍。”艾麗莎在一旁插嘴道。
費爾又重複了一遍。
“雷淩,是巴巴魯。”艾麗莎趕忙提醒雷淩。
“哦,巴巴魯。恩?你說是巴巴魯?”雷淩這才清新過來。
別的拳手是死是活,他不認識,可以不管,但巴巴魯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要是不聞不問,那還算是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