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懶惰的,根據這種狀況,製造了原始的耕犁,大大提高了效率。劉曄也根據民意為那些種植戶注射了同樣的信息激素,便於他們指揮。
養殖業的人看到這裏,也向劉曄要了一片農田,自己耕種。這樣主副業結合,資源被最大化利用,養殖業和種植業的人出現了重合。
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兩個行業就會合並成一個行業,而且劉曄估計又要除外捕捉那四種生物了。
建築業的發展,則刺激了木石製造業和陶瓷業的產生。
劉曄翻新大都城還有一個想法,就是開始讓每個城民都擁有自己獨立的房屋。不像過去一樣,大家擠在一個大樓內,沒有絲毫隱私可言。
一個個溫暖結實的小屋建成了,但是過去人們其實是共用一些生活器具的。例如碗具、桌子之類,都是你用來清洗一下就給下一個人用,非常的不衛生,非常容易造成疾病的傳染。
為了杜絕這種不好的習慣,劉曄堅決要求城民們開始注意自我為生:
飯前便後洗手;有條件的至少三天洗次澡;三天換次衣服;早晚清洗口腔;分餐使用碗筷等等。
這些規定一開始讓人們不太適應,但劉曄重罰了幾個不講衛生的人後,也就慢慢習慣了。隻是碗筷這個東西本來就不多,根本無法達到一人一套的要求,而且劉曄將以前公用的碗筷全部毀掉,說這是為了消除為生。
筷子很好辦,找幾個樹枝折下來就好。但是碗這種東西卻不好辦了,總不能一直用樹葉當盛具吧。
這種情況劉曄自然估計到了,身為華夏國的一員,瓷器做不來,但是陶器還是可以的。
按照腦中的記憶,選用黏土,經過手塑成型、入窯火燒就成了粗糙的陶器。而且這種東西每個城民都可以做,劉曄讓所有城民都自己動手來做,做的好與壞都是自己消化。
畢竟這是以後吃飯的家夥,每個人都不想以後捧著醜陋的器具被人嘲笑,所以也都盡心而作。
但是做陶器這種東西實在是要靠天賦,不是看看就能學會的,除了少部分人能夠做得有個大致樣子,其他人都是做得奇奇怪怪,說是歪瓜裂棗都是抬舉他們。
“這是什麼?樹根嗎?給我毀掉了,別丟我的人!”
“這是大便嗎?虧你還有臉拿出來!”
“哦,瞧不出,你還是個藝術家呢,竟然做了個超現實主義的抽象派作品,可惜沒有用處!”
劉曄走在人群間,一個個地挑選,總算找出了七十個手工算是不錯的城民。
“你們以後就是陶器工了,負責大都城所有的陶器供應和帶徒弟,記住目前你們的作品隻是湊活,離我的要求還差得遠呢!”劉曄這新近誕生的陶器工訓話道。
做陶器是個細致活,也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隻有陶器做好了才有資格去做瓷器。劉曄深知第一次能夠做到目前這個程度已經不錯,隻要繼續練下去一定可以達到他的要求。
劉曄猜測得不錯,在一個月後這些陶器工們就達到了他的要求,杯口圓潤,觸摸感滑膩,已經有了一定的水準。
而且這些陶器工受到了大都城廢墟內器具的影響,作出了許多類似的東西,大受歡迎,在大都城供不應求。為了彌補生產效率的不足,這些陶器工已經開始有意識地帶起學徒,讓他們幫忙做一些簡單的活計。
有了陶器,家中還要置辦一些家具吧,這時木工和石工就派上了用場。
這樣一來,城民們的差距就體現出來了,有點錢財的就弄點石製家具,其他的則用木製家具代替,沒錢的就隻有全部使用木製家具了。
能夠全部使用石製家具的除了大都城的中層以上人員,就隻有那些商會的商人有這個財力了。
劉曄並沒有阻止這種等級差距的產生,在他看來這種產生是不可避免的,不能阻止隻能監管。
如此一來,隨著大都城生產力的發展,帶動了民用行業的興起,城民們的生活也越來越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