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走出了衣服店不久後,黑衣男子就帶著一群山賊來到了衣服店,黑衣男子朝老板施展鬥技,一縷紅色的氣體就把老板給摁在了凳子,令老板動彈不得,老板知道自己是給真氣壓在了身上,這比繩子綁住自己還難解開,隻好乖乖坐在椅子上,不做任何的反抗。黑衣男子拎起了地上的獸皮衣,摸出了一個香囊來,這香囊是刀疤山賊在臨死前偷偷塞在了王天的口袋裏的,如果不是這個香囊,黑衣男子也不能追到這間店鋪來。黑衣男子說:“這衣服是你的?”
老板慌忙的說:“不不不不……這不是我的。是一個年輕人的。他剛走。”
黑衣男子說:“他到底長什麼樣子?給我畫出來。”
黑衣男子的一個手下立馬給老板遞過來的筆墨和紙,老板說:“我動不了。”
黑衣男子冷冷的說:“誰說你動不了。”
老板嚐試活動了一下身體,可是身體依然無法動彈,但是雙手卻能夠活動,老板拿起了筆沾了一下墨,把白紙平鋪在桌麵上,幾分鍾後,老板就在一張白紙上畫出了王天的模樣。黑衣男子捧著老板畫好的王天畫像,說:“留著你已經沒用了。”
黑衣男子手掌一縮,縈繞在老板周圍的紅色氣體就如同十幾把鋒利的刀一樣插進了老板的身體裏,老板慘叫一聲,身上立馬出現了十幾個血洞。黑衣男子把王天的畫像藏在了口袋裏,接著帶著一群山賊騎著馬快速的出了有迎小鎮。
王天騎著黑之馬在一條曲折的山路快速的奔跑著,風在耳邊呼嘯,按照這樣子的速度下,不出三天,他就能夠到達藍城了。趕路是十分的無聊的,為了打發著無聊的時光,王天一邊趕路一邊哼著自己創作的小調:我頂著大太陽啊,去藍城特工鬥者學校啊,趕啊趕啊,不知前路還有多少危險啊,後麵是否有追兵啊,可我應當像那吹過的狂風啊,無所畏懼,一路向前……
當黑之馬已經連續奔跑了幾個時辰後,速度漸漸地慢了下來,王天不慌不忙,並猛甩韁繩打馬背催促黑之馬加快奔跑,就算是黑之馬慢慢地馱著他行走,半個月後,王天也到達了藍城了。王天哼著小調,觀賞著山路兩邊風景,右邊是高高的青山,青山上偶爾傳來野獸的呼嘯聲,而左邊則是陡峭的山坡,下麵流淌著一條大河,河水匆急的奔流向海,撞上了岩石立馬釋放心中的怒火朝天咆哮著,王天想,這樣的水勢,一個十級鬥者掉進去,也會給大河卷走。
突然後麵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王天敏捷的感到了來者不善,扭過頭來,果然看到了幾十個騎著馬的彪悍男子朝自己追了過來,帶頭的是黑衣男子,跟在他身後的則是穿白色的粗布衣,每個人的身上都佩戴著刀。王天想,這些的穿著如此光鮮,一點也不像山賊。可是想到昨晚在夜裏殺死的那刀疤山賊和獨眼山賊的穿著和這幾十個男子相同,王天猜測這些很人很可能就是衝自己來。
躲得一時躲不了一世,昨晚沒有一舉把你們全部消滅掉,今天就在此處做個了解吧。王天想著。就拉了一下韁繩,調轉馬頭,停在了山路邊,等待那幾十個將要靠近自己的男子。
黑衣男子騎著馬將近王天五米之後,拉住了韁繩,馱著黑衣男子的一匹白色的馬立馬停了下來。黑衣男子盯了王天幾秒,接著從口袋裏取出了畫像對照了一下,接著說:“你就是殺死我二弟三弟的人?”
王天已經猜出了男子口中的二弟三弟是誰,可為了避免有意外,王天還是習慣性的反問道:“你二弟三弟是誰啊?”
黑衣男子說:“我二弟臉色有一條刀疤,三弟獨眼。”
王天用一口略帶輕浮的語氣說:“好像我是殺過這麼兩個人渣。不過好像又不是。”
黑衣男子感覺到了自己給王天小看和玩弄,惱羞成怒,說:“兄弟們,就是他了。殺了他,給二哥三哥,報仇雪恨。”
幾十個八九鬥者撥出身上的刀,騎著馬,朝王天衝去,王天撥出了慈刀,並沒有呆在原地受擊,直接在馬上舉起慈刀一劈,一道七八丈的刀芒就噴射而出,把衝過來的幾十個八九級鬥者衝散開來,不少鬥者中了刀芒,要麼給刺穿身體,要麼給擊飛下馬,滾落入山坡下的大河裏,讓大河衝走了。
剩餘的鬥者很快就騎著馬靠近了王天,十幾把縈繞著紅色的真氣的刀一起朝王天劈下來,王天不慌不亂,舉著慈刀往自己的身邊連續劃了幾個圈,不僅僅把十幾把朝自己劈下來的刀鋒給劈斷了,還砍死了七八個鬥者,僅僅一瞬間,幾十個八九級鬥者就隻剩下了五六個。那五六個鬥者見識到了王天的厲害,都嚇壞了,不敢再攻擊王天,退後到了黑衣男子的身後。黑衣男子突然撥出了身上的刀往身邊的一個手下狠狠地一劈,那手下慘叫聲,一隻左手就卸掉在了地上了。黑衣男子說:“誰要是敢再後退一步,我就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