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似乎去了海外,作品遇到了無論如何也突破不了的瓶頸,打算換個地方靜下心來繼續寫作。這是哥哥的父母告訴鈴音聯係不到他的原因!
因為走得很急,似乎隻來得及聯係雙親而已。鈴音作為外人,自然是無法得知這件事的。但好在哥哥有交代過伯父伯母找個時機跟自己說一下這件事,他還是很在乎我的嘛!但伯父伯母臨走時那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的悲傷,讓鈴音非常的在意……
幾天後,鈴音來到了墓園。今天是祖父的忌日,祭拜祖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即將回去的時候,見到了哥哥的父母。鈴音要去打個招呼,給他們留一個好印象。雖然不清楚伯父伯母為什麼也會來墓園,是什麼親人的忌日嗎?
事實……衝擊著鈴音的大腦。
令人作嘔的失衡感,腦中一片空白,伯父伯母麵對著的那塊墓碑上,寫著自己最喜歡的那個人的名字。忘了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隻是覺得很荒謬,很離譜。這種事情,可能嗎?哥哥不是去海外了嗎?為什麼,這塊墓碑上卻寫著他的名字?
明明正站在地麵上,卻感覺得到搖晃感。父與母似乎發現了步履蹣跚的鈴音,是那個兒子生前有囑托過不要告訴她真相的女孩子。
張了張嘴,鈴音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不可置信的那張蒼白俏臉,父與母告訴了鈴音那無情的事實,撕開了鈴音的內心,將這血淋淋的真相塞進了鈴音的身體。
是自己的錯?是自己邀請哥哥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哥哥他才會遇到車禍的。是自己害死了哥哥?
殺人犯!
我隻是想……
殺人凶手!
不……不要……
“啊啊啊啊啊!!!!!!”一個女孩崩潰的聲音響徹墓園……
人死後會去往哪裏呢?我不知道,但是,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嗎?
在病房裏停止了呼吸,然後作為靈體,目睹了一切。母親整日以淚洗麵,父親皺著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
看著自己的肉體被火化,出事那天的衣物也一起隨著火焰消逝。啊,錢包裏還有幾張會員卡和百額大鈔,外帶一張自己的身份證……這些都要燒了嗎?總感覺有些可惜……
意識,也隨著肉體的火化而消失。
仿佛隻過了一瞬,又仿佛過了很多年。不清楚,時間的概念對現在的自己來說很模糊。
有意識的時候,眼前一片黑暗。想努力睜開雙眼,但卻發現隻是白費力氣。想要叫喊,卻隻能發出一些嗚咽聲。
為什麼?自己的聲音會是這個樣子?那麼的稚嫩?就好像……
初生的嬰兒一樣。
我,死了嗎?
我,又是誰?
記憶,並沒有忘記。
回憶,都還健在。
但,世界,已然不是自己所熟知的世界……
語言,也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語言。麵前這個身著奇特紅衣的少女嘰裏呱啦說著一大堆自己聽不懂的語言。
在說什麼啊?好煩啊!聽不懂啦!可以用中文說話嗎?
紅衣少女停下了嘴,思考了一下。然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用手示意自己看著她。然後……
從嘴裏噴出了火!!!
這是什麼?雜技?魔術?
看到那饒有興趣地望著自己的眼神,紅衣少女好像很高興,又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但有一句話,或者說一個詞,紅衣少女重複了很多遍。是想讓自己跟她說嗎?
蹩腳的重複了幾句紅衣少女的話。之後,自己掌握了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詞語,是一個人的名字……
“紅鈴!”
紅鈴看著麵前這個小嬰兒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喂!南re……南小音!!!南小音!!!”意識到有人在搖晃著自己,南仁終於回過神來。
“啊?啊!”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怎麼了你這是,一直愣在這裏不動?”韓軒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南仁。
“嗯哼!是聽到逸軒樓獨特的地方所以愣住了吧?我當初也是這樣的啦!”顏飛雪擺了擺手。
是嗎?剛才是在聽顏飛雪介紹逸軒樓的那些奇怪稱呼。南仁理了理思路,原來隻過了幾秒嗎?總而言之,逸軒樓的老板!自己要注意一下,絕對要找個機會見上一麵!
“嗯……需要注意的也就是那麼多了!你們換好服裝就過來工作吧!”顏飛雪扔給了眾人四套和女仆裝並無二致的工作服之後就匆匆地走了。
拿到工作服,南仁愣了一下,然後就像想通了什麼一樣:“那就換吧!還愣著幹什麼?”
被南仁催促了一下的三人也急急忙忙地開始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