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雙方不屑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的撥號連接,總算是連接上了一點點,點因為某人顫抖了一下,這剛連接上的信號有丟了。就如拿著手機坐在車上打電話,車子一個顛簸讓手機脫離了信號圈,剛連接上的通話又吧嗒斷了一樣。
這個過程讓餘鄂變得緊張,讓楚楓似乎很是痛苦。
最後都差點讓餘鄂難堪的想放棄,但終於因為多次的連接,總算是有所改善總算是連接上了,但這時候卻遇到了一道大門的阻擋,餘鄂很想一舉突破拿下這個橋頭堡,可最終還是沒有繼續向前移動,隻是依然保持這聯通的狀態。
但讓他一直保持這種狀態,他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這個樣子,就如兩人的手機都接通了,但相互之間又不能說話,不能一訴衷腸的解決相思之苦,隻能那也傻傻的相互沉默,相信誰都不願意打這樣的電話了。
這種時候沒有辦法,餘鄂隻得時不時試探著,小心翼翼的從聯通狀態,慢慢的切換到移動狀態,試探性的往前走上那麼半步,悄悄的匍匐前進著,盡量與目的地靠近一些。
當然了,一旦阻力太大,或者引起的反應劇烈,他又迅速將移動狀態切換到聯通狀態,在那裏小心翼翼的保持這聯通,像捧著珍寶一般不敢掉以輕心,甚至不敢有絲毫的移動,生怕因為小小的移動就會引起掉線……
這一番折騰下來,餘鄂隻覺得苦不堪言。
要是有人在旁邊記錄,就會發現這其實是一個持久戰。
當然,這也更是一個聯通和移動犬牙交錯的過程,也不知道是在這兩個通訊模式中切換了多少個來回,慢慢的兩人似乎開始進入了狀態……
當楚楓感覺到快自己融化了,已經化作了一灣奔騰放縱的春水時,她似乎看到自己被蒸騰得成了水霧,正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飄啊飄,飄的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愜意,真想在上麵飄一輩子,真想就這樣一直飄著……
…………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平息下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餘鄂像個體貼的丈夫一般,從床上跳下床去,將浴缸放滿水又試了試水溫後,抱著楚楓進了在裏麵的浴室,輕輕的將她放在浴缸裏。
楚楓閉著眼睛,任由餘鄂將她放在浴缸裏,如一個嬌羞的新娘子一般……
看著楚楓嘴角彎彎的樣子,餘鄂覺得她笑的真開心……
這是餘鄂第一次見她會心的笑。
雖然似笑非笑,但餘鄂能感覺到,她是在笑是在開心的笑。
笑著的楚楓,其實沒有她那冷冰冰時好看。
但餘鄂卻更喜歡她現在的樣子,冷冰冰的樣子雖然好看,但總讓人覺得心疼。此時她微微翹起的嘴角,似乎是在訴說著一個美妙的故事。
此時的餘鄂雖然非常的疲憊,但他還是輕輕的拿起毛巾幫她擦洗著,此時的女人需要男人嗬護,需要男人在身邊陪伴,更需要男人細心體貼的幫她做點什麼。
在溫水裏浸泡了一會的楚楓,雖然身子依然酥軟無力,卻還是掙紮著爬起來。雖然她還是閉著眼睛,但餘鄂從她的動作上知道,她是要給餘鄂擦洗,似乎就如小媳婦幫丈夫做一般……
餘鄂連忙用毛巾被幫她包好,雖然這大大浴室裏也開著空調,但這冬天裏還是要注意,特別是歡好之後要特別注意,別一不小心就感冒了。
看著楚楓餘鄂感覺口渴的厲害,連忙猛灌了一杯開水,盡量讓體內那似乎有些冒火星的東西,慢慢的不再繼續燃燒。
開水入口後,他有些不習慣。
一直以來他都喜歡喝茶,他記得昨晚服務員為他沏了一大杯濃茶,這會兒應該還在外麵房間,雖然都說隔夜茶不能喝,但要餘鄂和白開水的話,他情願喝隔夜茶了。
看了看正在櫃子裏幫她找衣服的楚楓,餘鄂決定出去找回自己的茶杯。
“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當餘鄂從裏間出來,走到臥室時突然發現了什麼,等他愣愣站在大床前呆了一會後,女人從身後摟著他,雖然動作非常溫柔,但語氣卻冰冷得如讓人墜入冰窖,“你也在逢場作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