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鄂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就和她一起經曆過了三次險情。
在碾壓勢力的麵前,在強權勢力麵前,張珊根本沒有掙紮的機會,甚至在場的東州市的女副市長,也隻能在旁邊裝聾作啞,雖然能看得出她非常的憤怒,也似乎是非常惋惜,但她臉上卻依然還掛著笑容。
那時候餘鄂雖然也急得直想去和人拚命,但他清醒的知道,就算他拿著刀叉去拚命,最終也救不了張珊,而且還要搭上一個自己。忍著內心無比的悲痛,餘鄂還幫忙攙扶喝得有些多的張珊,要將她送進那個人的房間裏去。
一路上餘鄂都在想辦法,張珊似乎也認命了,不再掙紮著想什麼辦法了。
當扶著張珊快要進入房間,聽到有人在嘔吐後,餘鄂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將張珊扶進房間後,顧不得她的形象,直接用最粗魯的辦法,將她折騰得吐得一塌糊塗,然後裝傻稱愣嚇得要死,馬上給打了120急救電話。
後來,餘鄂將自己喝茅台容易吐的經驗,分享給了張珊。
要命的是張珊喝什麼都不會吐,而且無論是白黃啤三中全會也好,還是白啤洋五子登科也好,她就算喝上最多也不會吐,最多就是頭略微有那麼一點暈。
但餘鄂還是沒放棄,經過兩人無數次的試驗,居然發現她隻要喝了加了雪碧的白酒,那絕對過不了幾分鍾就得現場直播。
有了這個殺手鐧之後,兩人裏應外合解決了好幾次險情。
畢竟對於那種能威脅到張珊的男人,肯定是有權勢有身份的人物,並不缺少女人的男人,也是個很注意享受注意麵子的男人,麵對一個吐得滿身是食物的女人,肯定會提不起任何興致來。
也正是因為這一份共同戰鬥的感情,從那些魔抓之下將她救回來的感情,張珊對餘鄂真是特別好,好得餘鄂忍不住拿她與自家餘大娘比較。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和餘鄂一樣張珊也是夏係人馬。在餘鄂從駐京辦回來之後不久,張珊也同樣因為夏老頭退居二線,而在五洲國際受到了排擠。
當然了,如果張珊能爬上某人的床,或者是轉而投靠某些人,那她也能依然像以前那麼風光,也能像以前那樣在工控集團後勤係統,說話絕對比分管副總經理還要算數。
但張珊不是這種人,或者她現在沒遇著這種人。所以她就淡然的回到工控集團後勤中心,在那裏委委屈屈、輕輕鬆鬆的當個副主任,然後被派到最偏僻的工廠,去那邊管理工廠的食堂。
半個月之前,那位升任市委常委的女副市長,要到東州工控集團下屬幾家單位調研時,她的秘書給工控集團董事長打電話,當時似乎就是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張珊同誌明天會陪同市長調研嘛?
董事長在掛了電話後,馬上親自給張珊打電話,讓她立馬放下手裏的所有工作,馬上回來陪同市領導調研。在第二天女副市長調研過程中,副市長大人隻是和張珊點了點頭,整個過程中並未和她說任何一句話,但在當天晚上的宴請中,副市長大人可是單獨敬了張珊一杯酒。
第二天,我們的張珊同誌就再次被重用,她從山區調了回來,重新擔任工控五洲國際總經理。前幾天兩人還約了,說等餘鄂這裏的“創示範”工作結束後,兩人找個地方好好喝喝茶聊聊天,張珊自然沒想到餘鄂今天會來找她。
“你情況怎麼樣?”雖然兩人關係超越了普通朋友,但實際上這半年來,兩人都沒能見著,所以開好玩笑相互調戲完畢之後,再坐下來喝茶時候,兩人都心情頗為期待的問對方。
“我就這樣,電話裏都和你說了……”餘鄂碰到了困難,第一個打電話問的就是張珊,所以餘鄂的事情她大部分知道,“你呢,在那種山青水秀的地方,養了半年人都豐膩了一些……”
“你這是說我胖了啊……”說女人胖,女人肯定不幹。
“胖不胖,不是得試過了才知道嗎?”餘鄂調戲她說,以前說她瘦了的時候,她不承認找理由辯駁,就說女人如果胸也小了,那肯定就是瘦了,所以從此以後餘鄂都要這樣調戲她。
“你……”張珊撇了餘鄂一眼,似乎是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