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不上班的時候,兩人也分工非常明確,比如吃的啊喝的呀這些,都是短裙妹子搞定,聳毛妹子每天隻負責美貌如花,就像一姨太太一般享福。
不過一到遇到兩人被人欺負,聳毛妹子就會如炸了毛的母貓一般,將短裙妹子攔在身後,然後無論的對方是彪形大漢,還是潑婦肥婆她都不懼,總得要決個勝負這才回到這裏,繼續享她姨太太的福。
“不行,我一定要找人弄他死他。”聳毛女孩肯定是被人弄毛了,她拿著手機不依不饒的說,在這裏餘鄂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個樣子,“老娘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不弄死他老娘不想活了。”
“你和那些人熟,你幫我個忙,我不會虧待你的。”聳毛妹子看餘鄂要關門的意思,連忙用手擋住門說,“弄斷隻手多少錢?不用砍斷,打斷骨頭就行了……”
“妹子,我是國家幹部啊,你不要……”餘鄂有些無奈,這事情居然來找自己,這讓他委屈的不得了,“這事情不行啊。”
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副主任,在妹子她們老家那個鎮,就是相當於副鎮長的存在,自己怎麼能幫她們做這種買凶傷人的事情呢。
“你別裝!上次我還看到你和他們一起吃飯好不,他們還一個個敬你酒,你是他們的老大是不是?”聳毛女孩一臉不屑,就差笑出聲來,“你就是他們老大,是他們的什麼,什麼傘來著,就說你幫不幫!”
“不幫。”餘鄂委屈的臉都快成餡餅了,在失足妹子眼裏,自己成了道上那幫人的保護神了,“我也幫不了你啊,我和他們不熟,真的不熟……”
聳毛妹子嘴裏的那些人,是四季紅混混頭子們。
作為街道辦副主任,不和這些混混們,特別是混混頭們打交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餘鄂還真和其中兩幫人一起吃飯喝酒過,但那真是公事,是根據街道黨工委的安排,是李鬆布置給他的工作,就是給他們上政治形勢課。
這是區政法委搞的一個活動,由街道和派出所共同舉辦,因為有朱光明出麵,所以這幫的家夥,表麵上還是很給街道麵子,都表示願意接受政治教育。不過,這幫天殺的家夥不怕事多,一個個死活也不肯在教室裏聽課。
這幫家夥提了個嬉皮笑臉的要求。要上課絕對可以,但必須在燒烤店上才行,要不然他們坐不住。餘鄂才沒法子,在燒烤店給這幫家夥們上課,順帶著一起吃頓AA製燒烤,順便喝點啤酒什麼的。
沒想到這事情,居然被聳毛小妮看到了,而且還成了自己是他們老大的證據,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也提醒餘鄂,對於有些打上了標簽的人來說,自己和他們接觸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還是要小心為上。
這種誤會還是不要的好,要知道有些誤會一旦形成,你甚至是完全沒有機會,去向某些人解釋,但最後帶來的影響卻有可能致命。
“有什麼要求你說?”聳毛妹子邊說邊將外套甩在地上,嚇得餘鄂直往後退,都不知道這妹子想演哪一曲。
要說這聳毛妹子雖然頭發像怒貓一樣聳著,但模樣兒條杆兒確實還不錯,如果不是她幹了這個職業,餘鄂還真會有點……
“要錢你隻管說?”妹子非常豪爽,似乎她就是大富婆一般,從口袋裏掏出一信封遞了過來說,“道上的行市價是五千塊一隻手,我給你雙倍一萬塊錢一隻,這裏是五千塊錢算是訂金。”
“這種違法的事情,別說要我幫忙,就算你們真要這樣做。”餘鄂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兩個妹子,“那我也不能讓你們做是不,這可是犯法的事情啊,要坐牢的啊……”
妹子的話讓餘鄂毛骨悚然,似乎要砍的不是人手,而是豬蹄一般。
“除了這個價錢,其他的你說,隻要你肯要就行。”聳毛妹子一邊將錢遞過來,一邊伸手繼續解自己衣服的扣子,“陪你睡一覺算是添頭……”
餘鄂忍住不去看小妮,更不敢去看妹子的動作,隻要眼睛掃上一眼,就能讓餘鄂更加欲罷不能。
到底是專業的啊!
“你,不要,你別過來……”接下來,餘鄂真是被聳毛妹子嚇著了,如被要被強暴的婦女一般,驚恐的看著妹子那憤怒的表情,弱弱的朝她說,“你再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