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區裏的硬性指標,四季紅的工作絕對是超額完成。
就算是按區裏高的離譜的指標,四季紅也基本上快達標了。如果這樣還要說餘鄂作風不過硬,那哪裏還要這麼能幹的領導,哪裏還有這麼好作風的領導?
原本郝麗確和某些人那也,認為餘鄂性格和善當不了領導,但經過這些日子的工作推進,特別是剛才在德祐建材見到的那麼一幕後,郝麗對餘鄂的工作能力和工作作風,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懷疑了。
現在見有人這樣說餘鄂工作作風軟,她就會意識反駁。
至於郝麗之所以敢肯定餘鄂某個地方也不軟,是她曾經感覺過……
真是好硬……
想到這個後,郝麗又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次奇妙的經曆,在她火冒三丈要反駁那幫八婆時,她的粉臉又不自居的漲紅了……
“才……”郝麗反駁的話剛到嘴巴,當她看到了其中某一張臉後,想起餘鄂曾經和他說過的一句話,恨恨的朝著拿張臉瞪了一眼,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連忙將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反駁了這幫八婆,或許圖個現時的痛快,但自己反駁的過程中,很可能說話有漏洞,會讓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抓住話柄,然後很有能產生不良後果。想想可能產生的後果,她還是放棄了反駁,裝作沒聽到她們在說什麼,默不作甚的往前走。
郝麗知道,無論是她們說餘鄂作風有些軟,還是說他那裏有些軟。她都不太好置評,自己作為餘主任的屬下,作為一個平時和餘主任走的比較近的女下屬,而且還是一個長得比較漂亮的女屬下,這時候還真不適合插嘴說什麼。
因為很有可能原本自己的解釋,說的是餘鄂的工作作風不軟,但此時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會掉入某些有心人話裏的陷阱中,讓人往身體某些地方軟這個方向引導,到時候自己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和她們隨口敷衍了兩句,找了個借口,郝麗匆匆和那幫八婆分了手,將資料送到餘鄂辦公室後,又迅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又翻看著那些資料。
翻來覆去看了半天資料,又似乎很無聊的翻出報紙來看。
報紙看來好一會,這才想起原計劃回辦公室後,要給餘鄂打電話。
但她拿起電話,才撥打了兩個數字,就撥不下去了。
“怎麼呢……”郝麗臉微微紅了紅,其實從回到辦公室到現在半個多小時,他腦子裏居然全是餘鄂的影子。無論是看資料,還是看報紙,她都是在找轉移目標的東西,隻是這些東西都沒用。
“才不軟呢!”心裏有事情自然看不進任何東西,回想著那次的感覺,以及那幫八婆們說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的思緒不知不覺、好死不死的,居然順著那幫八婆的話想開了,在想餘主任的東西是不軟,可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