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苦衷啊……”朱光明也認同餘鄂向他暗示的情況,那就是餘鄂確實上麵有人,但在下麵畢竟根基不深,而上麵領導又不希望他們的關係,公之於眾讓大家知道。
朱光明認為,這也是餘鄂在四季紅街道,飽受馬明元的欺負,但他又暫時還沒太多還手之力的原因。他認為,餘鄂這樣的情況絕對是在找同盟軍,而且餘鄂也絕對需要自己這個同盟軍。朱光明甚至還覺得,說不定今天餘鄂在東湖會所,就是穩坐釣魚台,在等自己上鉤呢。
話說在朱光明主觀的按照餘鄂的思路,進行相關邏輯推測時,餘鄂正坐著會所的車,從市區去四季紅的路上,身體抽空加上精神緊張了半天,一上車餘鄂就睡著了,等他醒來時車已經到了街道辦門口。
進了街道的辦公樓後,發現辦公樓靜悄悄的,他也沒驚動任何人,慢慢的回到自己辦公室,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抬頭看牆上的鍾時,發現已經是四點多了。
“主任,老韓回來了,又去了社區……”剛剛將門打開還沒坐定,社會事務科副科長郝麗就急匆匆過來彙報工作。雖然老韓安全的回來了,但郝麗還是有些擔心,這事情是不是已經徹底解決了。
“恩,沒事了,讓他安心工作吧……”餘鄂看了看桌上的文件,拿過要自己簽字的一些東西,一邊初略的看一眼,一遍和郝麗聊這件事情的有關情況。
“朱所那裏,我已經打好招呼了。”雖然現在的郝麗,也是自己的貼心下屬,但有些事情餘鄂無法和下屬解釋,也隻得這樣含糊的說上一聲,“我這些文件,你都幫我看過吧?”
“那就好,那就好……”得知是餘鄂和朱光明打了招呼後,郝麗這才放心了,“都看過了,你隻管簽字就行,有問題的我都退回去了。”
餘鄂幾乎將郝麗當辦公室主任用,自己所有要簽字的東西,都讓她先過目一遍,免得自己吃虧簽錯了字,這種情況在他前任手上,可是發生過不止一次。
處理完手裏的文件後,兩人又圍繞“創示範”工作,商量了一些對策了,郝麗這才站起身來,要離開餘鄂辦公室回她自己那邊。
“嗚嗚嗚,嗚嗚嗚……”剛和郝麗說完話,她人還沒出辦公室,殘聯工作人員小範捂著嘴,眼淚刷刷雙流的走進餘鄂辦公室,嘴裏嗚嗚的哭著,拿著一疊發票嗯嗯隻顧哭說不出話來。
“啊呀,小範你怎麼啦?”小範一進餘鄂辦公室,張開嘴就要大聲哭,餘鄂連忙張嘴先發聲阻止她的哭聲,“有事情先說,這麼大的人了還哭臉,有點羞羞啊,郝麗你說是不是……”
郝麗背對著門,還沒發現小範進來,雖然聽著嗚嗚嗚的聲音有些驚訝,但她在考慮自己的事情,所以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聽到餘鄂提醒的話語後,她連忙轉過身來看哭成淚人的小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