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初被馬靈韻拉出了酒樓後,把胳膊從馬靈韻手中掙脫出來,說道:“你這個小丫頭,今天又匆匆忙忙把我拉出來,是為何事?”
馬靈韻卻是白了程宇初一眼說:“眼看就要春考了,你最近卻不在家裏溫習,卻天天跑到酒樓幹什麼?今天我來拉你,當然是好事情了,我現在帶你去見幾個青年才俊,到了那裏你要好好表現,如果你丟了你姐姐我的顏麵,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程宇初聽了馬靈韻的話,卻是並不氣惱,因為這句話,馬靈韻已經說過無數次了,程宇初還是像往常那樣說道:“你一個女子,卻是天天的剝了這個的皮,剝了那個的皮,毫不半點家教,你不怕失了你父親的顏麵!”
“你每次就會這樣說,我怕什麼?反正我父親的顏麵,我三個哥哥已經增回不少了,就是我失點也沒什麼關係,再說了,誰敢這樣說我?要是讓我聽見了誰在背後這樣議論我,看我不剝了他的皮!剛才說你的話,你可記牢了,呆會莫要丟了我的顏麵。”
程宇初聽馬靈韻又強調讓他表現,心裏也是苦笑不已,中州帝國,流傳的隻有詩句,並未有程宇初前世時盛傳的那些詞句。而程宇初卻是對於詩句,卻是背誦的多,親自做的缺少,前些日子,程宇初一不小心吟出了“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大家都知道的,我就不寫了,免得說我湊字數,還有小弟我對於古詩真的很差勁,所以也隻好照抄古人了,如果你有好的,可以讓我借鑒的話,小弟不勝感激!)”後,正被馬靈韻聽了個正著,故此馬靈韻今天就拉程宇初去參加什麼的文士聚會。
“小丫頭,你知道嗎?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到了那裏,我可不能給你增光,欲說新詩強說愁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這個我可不管,虧你今年還要參加春考呢,要是高中的話,晉見當今聖上,聖上讓你做詩,你也這樣說嗎?我看你是故意推脫,是不是要姐姐給你什麼好處,你才肯去?告訴你,小弟弟,你今天要是故意的丟我的麵子,小心我真的剝了你的皮!”馬靈韻聽了程宇初的話,惡狠狠的說道,並且臉上已經開始有了怒氣。
程宇初見馬靈韻有些生氣了,心裏還多出了些莫名的怕懼,隻好賠笑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的馬大小姐,我今天努力給你增光就是了!不過你得先告訴我,我們到底要去哪裏吧?”
馬靈韻見程宇初答應了下來,臉上的怒氣這才消了下去,不過還是帶點凶狠的說:“問那麼多做什麼,到了地方你就自然知道了,你還是快跟我走吧!”
程宇初跟隨馬靈韻走在路上,心裏卻被馬靈韻剛才的那句“參加春考”勾起了心事。本來,按照中州帝國的規定,隻有年滿18歲,才能參加科考,而程宇初今年才剛剛16歲,是沒有參加的資格,可程宇初隻所以被當今聖上親口特許可以參加今年的科考,卻還要從幾年前,他收留的那兩個牛頭妖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