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多的人,卻是圍坐在程宇清俘獲的那個牛頭妖身邊議論著。此時,這個牛頭妖已經被五花大綁,隻是眼睛裏流露出無比的憤怒,虎視眈眈的看著眾人。而眾人則是因為牛頭妖的醜陋,直接忽略了他的這個眼神,更有人時不時的還走上前去摸摸牛頭妖頭上的那個牛角,還有人因為剛才沒和牛頭妖交上手的,更是走上前去,踹上兩腳,或用兵器敲上兩下。
“墩子!你說這個牛頭妖是公是母呀!”
“呸!你沒看它長著牛角嗎?我估計是公的!”
“他又不是牛,長牛角的就是公的了?我看他胸脯那麼大,估計是母的!”
“要不,你上前無看看?”
“我去看那個做什麼?晦氣的要命!要不你去吧!”
就在眾人議論著這個牛頭妖公母的時候,終於有人走上前去要扯掉牛頭妖身上的那個獸皮,看個究竟。正當那個人,手剛剛碰到牛頭妖怪身上的獸皮,那個牛頭突然的猶如發狂一般,衝著那個人大聲嘶吼起來,那人也是嚇了一跳,手猛地縮了回來。而他的這個舉動,自然又惹來了圍觀眾人的哈哈大笑。
那人在眾人的笑聲中,始才想起,牛頭妖是被綁著的,根本不可能傷到自己,不禁的羞的滿臉通紅,複又把氣撒到了這個牛頭妖身上,抬起腳踹了過去,嘴上還說道:“奶奶的,你讓老子出醜,老子踹死你!老子今天非要看看你到底是公是母!”
眾人聽到這人的言語,也都起哄道:“墩子!原來牛頭妖是你的種呀!你是它老子,還不知道它是公是母嗎?還要看什麼,直接告訴大家就好了!”
墩子聽到了眾人的起哄,更為自己的一時口誤羞愧難當,就又伸出了手要去扯掉牛頭妖身上的那塊獸皮,此時那個牛頭妖卻再也沒有了吵鬧,隻是眼角流出了恥辱的淚水,不過這些,在場的眾人誰都沒有注意。
正當墩子的手碰到牛頭妖身上的獸皮時,程宇清從別處巡視到了這裏,看著墩子的這個舉動叱嗬道:“夏喜鬆,你好大膽子,你沒有聽那些老兵講過嗎?這個舉動會引起牛頭妖自盡的,你要是這樣做了,我就把你打成牛頭妖做我的俘虜!”
墩子聽了程宇清的吆喝,連忙停下了手,轉身看著程宇清,說道:“清哥!不,副都頭!這都是他們教唆的,我過來就是!我可不想被你打成牛頭妖!”
程宇清看到墩子的這個表現,也是十分滿意,就說道:“你也是一時好奇而已,這次我就不罰你了,不過在場眾人一定要把這些事情講給兄弟們聽,小心他們把別人俘獲的牛頭妖弄死了,被別人打成牛頭妖呀!”
眾人聽了,都轟然大笑起來,但是嘴上還是應承了下來。
等圍觀的眾人散去了,程宇清想著剛才墩子那個懼怕的表情,和慌忙改口叫自己副都頭的神情,很是得意。這些,他都是跟王英豪學的,王英豪告訴他,既然他已經是眾人的頭,就不能再叫別人的外號或小名,隻有叫別人的大名,這才能樹立起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