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就這個?”
南宮小應卻異常嚴肅起來,道:“不要小看這把刀,據說它是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的,隻是……”
“隻是你目前還不能完全駕馭它?”我道。
南宮小應點頭。
我起身溫酒,道:“知道小樓一夜聽春雨嗎?”
南宮小應一愣,道:“魔刀,小樓?”
我點點頭,道:“就是它。”
“可是……遊戲裏沒有這個武器啊……如果有,那將是一種……”思慮良久,終於想到合適的形容詞,道:“那將是一種災難……”
“其實,刀隻是刀,隻是看掌握在誰手裏了--這個問題,誰都清楚,可是總有人過於迷信兵器……就象你手中的刀,你能夠以來的應該是它與你的契合度,而不是試圖去喚醒它的哪個也許就不存在的魔力。當它具有了你賦予它的魔力時,它就會超越你喚醒的力量……”我倒酒,慢慢悠悠的道。
南宮小應喝一口酒,說:“我知道了。但是……一爪梅……”
我立即一笑,道:“一爪梅,他在一個月內暫時是沒有時間去找你麻煩了。”
“哦?”南宮小應不明白。
“他是個極傲的人,你此次傷了他,在他看來,就是他敗了,他非到超越你的地步才會去找你報仇。而等他想明白了你傷他的其實不是白手刀氣時,那已經是兩個月以後了……”
“那麼他還是可以找我報仇的啊。”南宮小應顯然沒有想清楚其中的關鍵。
不得已,還得說明:“你可真夠笨的哈……兩個月以後,遊戲早已經完成了大規模的升級,那時候,你想,死亡還會有禁製嗎?被他暗殺一次又能怎麼?”
南宮小應一下眉開眼笑,道:“妙!哈哈,那時候,說不定連傳送也開通了,我隻要發現他在我的周圍,我立即就跑……諒他也拿我沒辦法!”
“不要得意,你別忘記忍者的隱藏功夫可是一流的,萬一你發現不了呢?”我故意打擊他道。
南宮小應一愣,他可沒有想到這個這個問題,搔搔頭,突然一笑,道:“哈哈,想那麼多幹什麼?我南宮小應風流倜儻,從來不婆媽,自來兵來將擋。不象某人,娘們氣十足……做事顧慮重重,哪裏象男子漢了?”
我方欲反駁,突然看見青玉正端著菜走過來,心裏一笑,娘的讓你小子罵我,等死吧。
接著就聽某人痛苦的大叫一聲,邊叫邊道:“都說女生外向,我可是你哥哎,哪裏有下手這麼重的……”
青玉將菜放在桌子上,夾起一塊裏脊,塞在南宮小應的嘴裏道:“你閉嘴!”
南宮小應嗚嗚的抗議,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於是悶聲坐下喝酒。
這一喝便是一晚。
第二天一早,就聽門外咚咚的拍門,不耐煩的方想爬起來,就見青玉已經起身,這些在客棧的日子,雖然一直同居一室,我們卻是分開來睡,而且青玉也一直和衣而睡。
青玉穿了鞋子開了門,門口赫然一人,竟然是小木頭。
我也起了來,看著他,愕然道:“什麼事?這麼大早的?”
小木頭站定,道:“今天早上有你的比賽麼?”
我道:“我的是下午的。”
小木頭一愣,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怎麼記得是早上啊……”
我鄙視的看他一眼,道:“我什麼時候給你說過是早上了?”
小木頭“嗬嗬”一笑,說:“正好,我的也在下午,來,咱們練練……”
我擺擺手,道:“練什麼,爺要睡覺!”
小木頭立即瞪大眼睛看著我,道:“大哥,下午是決定十六強的兩場比賽唉……”
“十六強?我怎麼不知道……我才打了兩場哎……”我詫異的道。
“加上下午的三場,近500個人的劍的排名賽也就能誕生出十六強了。”小木頭道。
“哦。”我沉思一下,忽然道:“我覺得我的技術已經差不多了,隻是在單機的對戰裏經驗還是不足,應對策略也不夠……你能不能給我詳細講解下這方麵的東西?”
小木頭點點頭,道:“可以。我也曾經整理過這方麵的內容,走,我們裏麵說。”
說著,進入屋子,坐下,青玉沏了茶端上桌子。
小木頭緩緩喝一口,似乎在回想,過了一會,道:“恩,我開始說了。”
我點點頭。
小木頭放下茶碗,開始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