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剩下的殺手,然後就被捉來了這。紫煙就是明日將要舉行婚禮的新娘子。”兩句話,我回答了喬亦的所有問題。
喬亦瞪大眼睛看著我,驚詫於內容的簡潔。好半天終於回過神來,道:“那你找我來是?”
“有事。”我把玩著桌上的色子,突然用力,色子破裂,滴出一滴水銀。
“娘的!原來那幫兔崽子在玩老子!”喬亦見色子中有貓膩,暴跳如雷。
“明天,就是你們主人大婚的日子。你會去的,對嗎?”
“是啊。明天鬼塚的兄弟們都會去的……”
“鬼塚?原來你們這個組織叫鬼塚?”我摸摸鼻子,嗎的到這裏三天了,才知道這組織的破名。
“你們這裏全是由玩家組成的?”我突然想起,問道。
“恩。”喬亦道。
汗,這個組織的主人還真有本事。能組織這麼多玩家為他賣命。
“對了。你問主人婚禮那個幹嗎?”喬亦扔掉色子問。
“沒什麼。不過是想明天如此大好日子,我們就可以痛快的大喝一場了。”我看著後窗上的人影道。
說完,我在桌子上寫下了幾個字。
喬亦看過輕輕抹去,道:“是啊,能痛快的大喝一場,真的很他奶奶的令人期待啊!”
“那好。也沒什麼事情了。喬大哥,小弟先告辭了。”我拱手出門。
門外秦雪正在等待。
“莫兄慢走,不送。”喬亦說著衝我點點頭,回了屋。
回去的路上,秦雪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找喬亦幹什麼?他的武功很好,你不是想對付我爺爺吧?”
“不會。你爺爺說什麼也救過我的命。我不會那麼做的。”
“那是要做什麼?”
我停下來,對她道:“一個女人若是總想明白男人的事,就會很不令人喜歡。請問,小姐,你想明白嗎?”
於是秦雪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入夜。我抱劍坐在椅上,對秦雪道:“你上床去睡。我要在這裏想些事情,不要打攪我。”
秦雪聽話的睡去了床上。其實,我並不是真的有事情要想,隻是當我知道跟自己上床的其實是個純潔少女的時候,我就會感到很內疚。當然,請不要以為我賤的隻喜歡跟妓女上床。因為兩者不一樣。跟妓女是各取所需,跟秦雪,卻是欠了她的。男人,永遠隻會欠女人的,即使雙方曾經都共同到達了高潮。這個問題辯不得也解不得,而隻能流傳下去。
翌日,天大晴。五月二十八,吉日。
老人攜帶四個仆從來到了我的屋前。
“行動?”我眨眨眼問。
“不錯。”老人也眨眨眼,回答道。
“可是,我還沒吃早餐呢。”我望望空蕩的屋子,秦雪早已離去。
“這裏有。”老人拍拍手,一個隨從就象變戲法樣變出了一盤點心。
“你連這個都會帶著?”
“恩。隻要人需要的我都會帶著。”老人笑了,接著道:“其實人需要的不過是一雙手跟一個聰明的頭腦。”
“那你認為你今天的頭腦聰明嗎?”我盯住他問道。
“我覺得夠聰明了。”
“那我們走。”
“你不把點心吃完嗎?”
“人隻需要一雙手跟一個聰明的頭腦就夠了。所以,我不吃了。”我笑,然後起身走向婚堂。猛然間想起自己是不知道路的,於是隻好尷尬的退回來,跟在老人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