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一片片烏雲複雜交錯著,烏雲裏麵發出“轟轟”悶雷聲,而這片烏雲下的大地上是一片片黑點,這些黑點組成一個正方形,黑點組成的黑色正方形中間隔出一條線,像是被劈開了一道白口子一樣,再仔細一看這些黑點是一個個士兵,而這中間的一道白口子是一條橫穿直流的大河。
這是一片戰場,河兩岸的將士一個個身穿銅甲,手持戰槍,他們眼神中帶著視死如歸的堅毅矗立在這片戰場之上,而奇怪的是岸兩側的將士一個個站在原地,蓄勢待發,他們互相凝視著對方,此時的戰場寂靜的讓人有點害怕,就像是黎明前安靜,這種壓抑讓人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三爺,我們什麼時候攻城啊,三軍將士已經站在原地兩個時辰了!”河岸另一側一個身穿紅色戰甲的男人小聲問向他旁邊一名年輕男子,年輕男子身穿一身銀輝戰甲,此時的他正端坐在一處石頭上擦拭著他的戰劍,這把劍看上去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但劍身讓男子擦的光亮,兩側的劍刃看的人心顫,男子沒有理會紅衣將領繼續擦拭著他的戰劍,紅衣將領見況也不敢多問繼續站在原地等待年輕男子的命令。
河岸的另一側,城牆上一名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正在遙望河對麵的敵軍,中年男子的表情略顯焦急,“軍師你說他們是什麼意思,他們已經站在那足足兩個時辰了,他們到底是打還是不打?”中年男子一臉焦急的問向他旁邊一個身形瘦弱的男子,男子此時正盤坐在軟墊之上,手持一柄由羽毛製成的羽扇揮動著,他麵前有一張小長桌,桌上有一鼎小爐子,爐中一根長香慢慢燃著,“敵不動,我不動”男子緩緩說道,而那名魁梧的中年男子則顯得不耐煩。
此時天上的烏雲越來越濃厚了,雲層中“轟~轟”的悶雷聲愈來愈平凡,“哢嚓!”伴隨著一聲巨響,烏雲之處降下傾盆大雨。
而此時正在擦拭著戰劍的年輕男子見天空中猛然間下起了傾盆大雨嘴角微微翹起,他猛然站起身把戰劍插向腰處的劍鞘上,拿起身旁的銀色頭盔戴在頭上,然後麵向三軍看著這些戰士在大雨的衝刷下沒有絲毫影響到他們那種視死如歸的堅毅年輕男子臉上露出一些欣慰“傳我命令,準備攻城!”年輕男子緩緩說到。
年輕男子的話語剛落,便聽見鑼鼓喧天的鼓聲“砰~砰!”這鼓聲緩緩的響起,雖然現在下著大雨,但這鼓聲震的三軍熱血沸騰“戰!”三軍將士整齊呐喊一聲,話音剛落便有成千上百名的名戰士衝向前方,他們十幾個人一組手上拖著一張長有兩丈,寬有一丈的木板,木板的厚度和一個人的腦袋差不多,十幾個將士拖著這麼一塊木板,爭先恐後的衝向河流然後把木板拋向河對麵。
而此時正站在城牆上的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有些興奮“來來來!,讓我會會傳說中的戰神”中年男子興奮的說道。
“王朗將軍萬不可魯莽行動啊!”中年男子旁邊的軍師勸到,王朗有些不耐煩的應道,他征戰沙場數十年,幫趙國解除數次危機,被趙國人民稱之為護國大將軍,可是這次趙王居然派一個娘們嘰嘰的柔弱秀才來協助他,說是協助還不是趙王對他沒有信心,說是這次的敵軍將領是一個沒有敗績的怪物,王朗在這亂世征戰十幾年,雖說不是百戰百勝但他能活到今天,並且當上這護國大將軍,就說明他見過很多大世麵,以前他見過很多戰場上的奇才,但最後還是他活下來了,所以他並不懼怕什麼所謂的戰神,反而有點興奮,這幾年趙國日漸壯大,難逢敵手讓他這個大將軍有勁使不出來。
“傳我命令!弓箭手阻擊敵人別讓他們過河。”王朗向傳令官命令道。
此時城牆上出現數百名弓箭手,他們分成三組,每組有盡30人排成一字長排,城牆邊有一名拿著小旗子的將士“第一組準備,射擊!第二組準備……”隨著每次小旗子的落下每組弓箭手的弓箭也射了出去。
此時滿天劍雨射向秦軍,那些扛著長板搭橋的將士一時間死的死,傷的傷,此時地上的雨水被鮮血瞬間侵蝕摻雜在一起。
而就在此時,秦軍後方年輕男子眼神深邃目睹了整個戰況,他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報~!,三爺,雨下的越來越大,敵軍的攻勢凶猛我們攻不進去啊!”前方戰場一名通報員前來通報。
“繼續攻!”年輕男子目不轉睛的依舊看著戰場上的戰況緩緩說到。
“可是……”那名通報員正想說什麼,可是年輕男子猛然的回頭看向他,眼神深邃的看著他,通報員想說的話被瞬間嚇沒了,年輕男子雖然五官有些稚嫩,但就這樣被他看著就有一種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就好像被一隻猛獸盯著一樣。
“可是?你在質疑我的命令?”年輕男子皺著眉語氣冷漠質問道。
“不…不是,三爺饒命啊!三爺饒命啊!”通報員有些結巴的說道,此時的他已經嚇的不知所措了。
“來人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年輕男子緩緩的說道。
話音剛落兩名將士將這名通報員架起抬了出去,不一會隻聽見一聲淒慘的叫聲,此時那名通報員心裏一定是腸子都悔青了,就因為一時多嘴,而變成了一個啞巴,周圍的將士看到這一幕紛紛的低下頭不敢多看,生怕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