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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跑呢?”那牛仔褲實在穿著不舒服,勒得我有些疼,早知道穿著這麼難受,還不如穿自己那條褲子,濕漉漉的也比勒著關鍵部位強啊。
“你這一路不是一直都在和我耍心眼,不就是想跑嘛,怕被我爸扔到人工湖裏喂魚。”黃紅娟明顯是在嘲笑我,作為一個男人我最討厭,最厭惡的就是被女人嘲笑,不管是對我精神上的嘲笑,還是對我生理上的嘲笑,我都不允許。
“你爸居然派你來監視我,真是膽子夠大的啊。”我把座位放低,索性躺下來,當然這一躺下半身的重點部分被女式牛仔褲繃得跟緊了,看上去也更明顯了,我瞟了一眼黃紅娟,她的臉還是一陣緋紅,不用說她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你是想說我爸是肉包子打狗。”黃紅娟又一次罵我。
“我是怕你爸舍了孩子,沒套住狼啊。”我覺得男人成為“狼”要好聽些,雖然狼和狗都屬於一個科,都是“犬科”動物,但還是差別的,至少在形容人上麵差別還是很大的。
“就你還狼,頂多就是一隻長得像狼的犬。”黃紅娟無休止得對我冷熱嘲諷,不過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不然我動腦筋,動想逃走的腦筋罷了。
“你和你姐黃紅梅不是一個媽生的吧。”我說。
“怎麼說。”她扭頭看我,當然她還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不是瞟我的人,而是我的褲子,倒不是她對我的褲子有什麼想法,這隻是人的一種普通心理,就是你越想回避什麼,你就會越去注意什麼。
“你又偷看我了。”我說。
“誰偷看你了。”她菲紅著臉,像是被抓住的小偷一樣,感覺到無地自容。
“你臉都紅了,看了就看了唄,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開始耍起無奈來。
“我覺得你這人真不要臉,自己地糗事,居然還敢拿出來說,而起還那麼理所當然。”黃紅娟又狠狠地踩了一腳油門,車的速度猛得又快了起來。
“你沒有你姐善良。”我說。
“這你都能看出來?”
“那是當然,你想,要是你善良,你就會把我放了,你絕對不會忍心看著我去喂魚的。”我說。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是我爸派來監視你的。”黃紅娟搖了搖頭,似乎對我很無語。
“那你是誰派來監視我的?你姐?”我坐起身,感覺看到了逃生的轉機。
“我也不是我姐派我來的,總之你不要管那麼多了,我是誰派來的不重要,你就這麼怕我爸?”黃紅娟口氣沒有先前的那麼冷冰冰。
“你爸就是個殺……”我本來想說殺人惡魔,可想到自己都是個殺人逃犯,索性自討沒趣的閉上了嘴。
“我爸那是嚇唬你的。他不過識相看你有沒有勇氣和能耐。”黃紅娟說。
“什麼?你爸是考驗我的?這話怎麼理解。”我聽出黃紅娟話裏有話。
“我爸似乎很欣賞你,就是你對我姐的態度上看出來的,你是不是喜歡我姐啊。”黃紅娟的消息總是來的這麼陡,這麼突然,按照她剛才的意思,我這不是去送死,而是去當黑幫的上門女婿,想到這,我頓時來了精神。
“你是說,你爸要招我為婿?”我的語氣自然變得喜慶起來。
“看你那點出息,我想問,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姐的。”黃紅娟語氣明顯是推心置腹的意思。
“我是真心喜歡你姐的,不光你姐,我還喜歡你。”我說。
“呸,你有沒有正經啊。”黃紅娟似乎覺得我有些輕薄。
“對啊,我就是喜歡你,我喜歡你姐,你……”說完,我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黃紅娟這次雖然有了上次的經驗,想要防備,可還是被我親了一口。
“你……”黃紅娟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腳急刹車,我差點就被慣性給扔出去。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她說。
“正經一點,我已經很正經了。”我瞪著她,我說的是心裏話,這幾天我都快被自己弄瘋了,一路逃命,根本就沒停下來,背井離鄉,亡命天涯的痛苦有誰能明白。
“我喜歡你。”說著,我一把摟住黃紅娟不停地在她臉上親吻,我就像一個瘋子,不,我現在就像一個失去控製的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黃紅娟一邊推我,一邊喊,“你幹嘛……放開。” ,聲音裏透著絕望和淒涼,我就像我前麵說的那樣,我是一匹狼,一匹饑餓的狼,而黃紅娟現在就是我的獵物。
“神經病……放開我。”黃紅娟雖然不斷地掙紮使勁兒,但是沒有我力氣大,我已經撕掉她裙子的肩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