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戴著麵具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非常冷靜,遇到什麼事情都會是波瀾不驚的人,但是現在他的臉完全展現在了我的麵前,這就讓我感覺到十分怪異了。
而且麵具大叔給我的感覺就是鎮定,似乎就是一座山,任憑風吹雨打,他都是能夠挺住,同時願意幫助我。
而我爸的身份出來之後,我就隻好是當作他是我爸了,我們兩個已經是綁在了一起,彼此是不可能分離,這種事情的意思就是麵具大叔可能還是我的助手,我可以去依靠,而我爸出現了,我絕對是不能讓他受傷害的,該上的時候,我肯定是要上的。
同時,麵具戴在臉上,年紀真的已經被深深的隱藏住了,而麵具一旦摘下來,露出那張臉來,歲月的滄桑是絕對藏不住的。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都是會變老的。
回到了老頭家,我發現村子裏的大槐樹已經消失不見了,同時,禁忌消失的消息不脛而走。
我當然也沒有告訴村民們趙六和阿牛的事情 ,畢竟他們也都是被利用的,而且與他們的生辰八字有關係,所以體內陰氣自然是最重的,也是最容易被利用的,所以說,這種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他們,很多時候,這就是命啊!
命,這是出生的時候就是已經注定的了。
運,後來也還會改變的,但具體的方向恐怕是很難改的了,隻是運大運小的問題了。
反正趙六和阿牛都已經死了,這種事情我也沒必要說了,說了也沒用,反而還會讓村子裏人憑空增添出許多恨意,以及對這兩個人無數年的念叨。
生前身後事。
我還不如就說他們兩個是捐軀了呢!
村裏從此就多出來了一個榜樣來,少了兩個咒罵的對象。這才是明智的做法啊!
另外,由於老頭的兒子確實是已經死了,而且恐怕還是被趙六和阿牛給害死的,但是我也不能這麼說了,隻好說他的兒子確實是在七年前的時候不幸去世了,很遺憾。
老頭一開始聽到禁忌已經消失了之後,裂開沒剩下幾顆牙的老嘴,笑得不亦樂乎,把為了村子裏犧牲掉的趙六和阿牛誇得都快到天上去了,但是當他聽到兒子已經死了,真的回不來了的時候,他笑著的嘴還沒來得及合上,兩行濁淚就刷的流了下來。
這卻是不能我能負責的事情了,七年之前,那個時候我也還小,真的是沒有辦法。
劉哥和杜鵑聽到了我和我爸的這些事情,全都是滿臉驚訝。
他們當然也發現了我和我爸長得很像,便問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就輕描淡寫的把這些事情給簡單說了說,當然沒有透露出來具體的事情。
於是,在告別了十分熱情的村裏人之後,我們就開始坐上劉哥的出租車,向著來時的路回去了。
到徐城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由於我們都是著急趕路的,所以對於時間,當然是越短越好,路上自然也沒來得及吃什麼飯,隻好是餓著肚子。
好在劉哥的車技十分好,很快就把我們送到了徐城市。
短暫告別,我和我爸就趕緊向著徐城大學那邊走去。
杜鵑則是給家裏人打了個電話,似乎是催促著,讓他們趕緊找輛車來,把她給帶回去。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劉哥也是挺著急的,畢竟在外麵待了這麼長時間,他早就該換班了。
我硬塞給劉哥兩千塊錢,他還死活不要,非說這次能和我一起有這麼一次遭遇,確實也是十分難得的事情。
劉哥生性是十分愛財的,也可以說是被生活給逼出來的,但是當我看到他真心實意把我的手推開,不要我的錢,而不是跟我客氣的時候,我真的覺得這一次旅程還是蠻開心的。
我爸對於他們倒是沒什麼太多的感覺,可能是由於人到了中年之後,看什麼事情也都覺得不新鮮了。當然,也有可能由於我爸是人和鬼魂結合出來的,而且還是一直由鬼魂撫養長大的,所以性格自然就和我不太一樣了。我爺爺從小給了我太多的關懷,讓我生性變得敏感了不少。
趕到徐城大學之前,我給胡老六打了個電話,胡老六說他已經和蘇茹在向回趕了,很快就會回來的。
他們的任務完成的倒是還不錯,隻是由於路途遙遠,所以短時間內還是無法趕回來的。
我爸覺得既然我們已經回來了,所以自然也是無須太多猶豫在,最好是直接就進入到徐城大學去看看裏麵的情況,畢竟按照我們的想法,徐城大學裏麵就是陰陽兩界中心陣法所在的地方,所以說,徐城市如果真的是完全解除了危機,徐城大學裏麵自然是可以看出來什麼端倪的。
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盡管我們已經在最快的速度下,用最短的時間,把這些事情給處理好了,但是很遺憾的是,這些時間裏,那些鬼魂依然是可以從陰間十分大批量的湧現出來,這是一件十分嚴酷的事情,我們必須要好好麵對這些問題,然後就是盡可能要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好了,不然事後還會出現很多的麻煩事情,反正能否把徐城市的一係列事情全都給處理好了,這次就是一個很重要的契機。
同時,這也是一個機會,如果這個機會沒有好好把握,事情發展到最後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
所以我爸還是做出來一個十分果斷,並且十分勇敢的決定。
畢竟此時徐城市陰間的鬼魂肯定還是會選擇來到這個地方的,這裏是中心陣法的所在地,守候中心陣法,保護中心陣法不會受到攻擊,是保證占領徐城市陽間的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同時,還有那些陽間的人,就像是王永聰那樣的人,肯定還是率領著很多人都一起來的,這其實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一旦沒有控製好,我和我爸很有可能就會是自投羅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