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要看看黃珊的皮膚如何,然後再想想怎麼下筆為妙,以免剛下筆就出了問題。
我的手指剛觸碰到黃珊肌膚的時候,她下意識地顫抖了幾下,緊接著驚愕道:“飛哥,你……你要幹什麼?”
我解釋道:“沒什麼,你別誤會,我是要看看你的皮膚怎麼樣,然後再考慮筆法的問題。你的皮膚還算不錯,和陳靜的差不多,不幹不油,嫩白濕潤,還很有彈性,保養得實在是不錯。”
聽了我的誇獎,黃珊露出了兩排皓齒,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不要亂動啦!我要下筆了,你一動我就畫錯了。”我叮囑道。
很快,我這第一筆就慢慢落在了她嫩白的脖子上,很迅速就勾勒出了一個片小花瓣。
“哎呦!癢癢!”黃珊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我說:“脖子這個地方確實比較敏感,但是我必須要輕柔一點,花瓣的顏色有輕有重,下筆的力度也是輕重相結合的,所以輕柔不可少,你還是忍一忍,這個容易畫一些,我幾分鍾就能畫好。”
說完,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提筆、撚筆、勾筆、頓筆……一大堆筆法結束之後,這朵紅色小蓮花已經順利結束了,完美無瑕,非常成功。
由於陰陽彩繪不同於尋常的美術作品,很多細枝末節和邊邊角角的東西自有一家之言,所以不能以美觀為主,更不能當成一件美術作品來欣賞,所以我的很多筆法就和尋常美術作品的筆法有很大差異。
也正是二者的差異,才導致我的美術成就不高,總是用畫陰陽彩繪的筆法去畫美術作品,經常遭到老師的批評,說我天生用筆就很奇怪。其實沒人知道,我這筆法都是爺爺從小給我打出來的,畫錯一點,筆法錯一絲一毫,都要挨板子,這能不好好學會嗎?所以,要想輕易改變筆法,還真的是不容易。
畫好之後,陳靜和黃珊對我感謝再三,非要先支付給我一部分訂金。
我本來不好意思要,但想到我媽還在醫院裏躺著呢!需要用錢,就收下了她們給的兩萬塊錢,再加上老光棍給的五萬塊錢,直接就去醫院看我媽去了。
有了這七萬塊錢,再加上過幾天黃珊給我三萬塊錢,這十萬塊錢就能幫我媽挺過一陣子了。
本來劉四爺那裏應該分走三萬塊錢,但是劉四爺說他也用不到什麼錢,剩下的錢過些日子再給他就好了,不著急的。
所以我就沒客氣,一有錢就送到了醫院,把手術費全都交齊了。
陪著我媽一直到了晚上,我媽的情況還算是穩定,最近幾天才能起床和我說話,而不是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她也知道我的錢是怎麼來的,所以沒有多問,隻是讓我千萬要小心,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做太多為妙。
我點了點頭,問她:“您說這劉四爺到底是什麼來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