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銬把兩名犯罪嫌疑人鎖入車廂一端的列車乘務員休息室,列車已經徐徐減速,看來馬上就要進站了。先前和大家在一起的老乘警緊緊握住呂三的手說道:“非常感謝你的幫忙指認,本來我們也是抱著懷疑地態度過去盤查一下,沒想到他們倆自己先沉不住氣了,臉色一變就要反抗,幸好大家都有防備。”
呂三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沒啥,這沒啥。”說著還偷眼瞄了眼張顏。
國發對呂三道:“老三把孩子交給乘警大叔吧,咱們也該回去了,老大他們該不放心了。”
“不會的,”呂三脫口而出,突然意識到不對,連忙改口道:“哦,對!大叔,這個孩子就交給你們處理吧,這些小食品都送給他了。”
五人在乘警的連聲感謝中揮手向硬臥車廂擠去。
在返回車廂的路上,呂三終於經受不住張顏女俠的“魔爪”拷問,老老實實地交代了實情,“是武老大告訴我那兩人是罪犯的。”
看著由於大腦有點宕機而陷入癡呆狀態的兩女,國發了然地點點頭,投給呂三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當先走去。
沒走多遠,就聽見身後傳來堪比經過滿清十大酷刑伺候的淒慘呼叫聲:“救命啊~!我全招了還不行嘛?!”
國發不禁連忙用手拉拉襯衣領口,快走急步,嘴裏嘟囔道:“怎麼硬座的空調比臥鋪還足?!”
大家都同情地看著分發小食品的三少,雖然略顯狼狽,但總算帥氣猶存。每人都拍拍他瘦弱的肩頭,千篇一律地沉痛說道:“還請節哀順變!”
三少隻能眼神幽怨地看著旁邊那還在不停地追問著國發,武烈是不是真會傳說中的傳音入密的張顏。
雖然大家都是同一年級,平時還算相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張顏總是有點怵武烈,在他麵前從來沒有放開心情談笑過。她自己也想過原因,是因為武烈太老成?還是因為武烈很淡漠?答案都不是很理想。所以遇見這個問題,隻有追問國發了,因為她相信也隻有國發可以幫她得到使自己滿意的答案了。
沒追問得實在是不勝其煩了,國發無奈說道:“其實武烈真的會傳說中的傳音入密,但是卻有距離的限製。”雖然這個答案似乎還無法滿足張顏的好奇心,看著餐桌上幾欲暴走的國發,也隻有暫時如此了。
入夜了,列車發出的咣當咣當的單調音響卻成了很好的夏夜催眠曲,水足飯飽後的眾人都打著哈欠,躺在各自的鋪位上,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
明天上午就要到終點站了,為了使大家都能有個不錯的精神狀態,武烈早早地就把國發和三少安排到上鋪去練功了,以免三少搞怪而影響大家入睡。
武烈重新沏了杯濃茶,悠然自得地坐在窗邊的小桌旁品茗著。
看時間覺得馬連海應該吃過晚飯了,武烈暗運天眼神通,影像又出現在馬連海的腦海裏。這次小馬已經有了準備,連忙恭敬地叫了聲:“師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