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龍岩大叫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河幹盼七聽了也是一萬個不相信,怎麼可能?即使沒有龍岩的束縛,他們也想到東海去看看怎麼回事。
看到龍太後的屍體,龍岩悲痛欲絕。怎麼也不相信昨天還談笑風生的祖母,今天竟然陰陽相隔。
龍綠珠擦眼抹淚說:“表哥,昨天夜晚我和姐姐回來拿點東西,忽見白胡子走出龍宮大門。我們來到外祖母的內殿,外祖母說,白胡子是來告你的狀的,說你在外麵亂殺人。然後祖母就說心口痛,還沒等我們喊來龍醫,外祖母就不行了……過了一會兒就去了,嗚嗚……”
龍岩眼睛血紅,把劍架在河幹的脖子上。怒吼:“你們害死了我的父親,如今又殺死了我的祖母,我要把你們的心挖出來祭奠他們。”
龍岩舉劍向兄妹倆揮去,在這千鈞一發時刻,白胡子衝出來,一下子架住龍岩的胳膊,對兄妹倆喊道:“你們快走,他現在瘋了,說什麼他都不會信的。”
河幹盼七想想也是,不能冤死在龍岩的劍下,他們掙脫了繩子拉著白胡子就逃。龍岩在後麵窮追不舍。
再說四大天罡把龍岩沒死的消息告訴了陸八郎,驚得陸八郎一下子站了起來。可是白鬼又接著告訴他:“那個龍岩雖然沒死,可是據說十五歲以後的事都不記得了。現在不知為什麼一個勁的追殺董河幹兄妹,說要報殺父之仇。奧,對了,龍太後也莫名其妙的死了。”
陸八郎露出譏諷的一笑,說:“這一切肯定是龍珍珠姐妹倆搞得鬼。”
陸八郎心想:當初龍岩昏迷不醒,我點了他的死穴他肯定不知道。現在他喪失記憶更好,忘記了他和盼七的一切,正和我意。不過他可不能真發起瘋來,把盼七殺死了吧?不行,我得去看看。
走到半路,正好看到龍岩舉著寶劍發瘋一樣尋找河幹盼七的蹤影。陸八郎飛過去故作驚喜拍拍龍岩的肩說:“龍兄,聽到你沒事我可是太高興了,這不急急的跑來看你。”
龍岩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問道:“你是誰?我怎麼不記得你?”
“哎呀,龍兄,你怎麼了,我和你是莫逆之交——我是陸八郎啊。”
這時龍珍珠姐妹倆追了上來,龍岩問道:“我和這位陸兄是好朋友嗎?”
姐妹倆一起回答:“是啊,這位陸公子是表哥最好的朋友啊。表哥怎麼連這個都忘記了呢?”
陸八郎聽了心裏暗樂,我們可一直是死對頭,這下竟然成好朋友了,真是好笑。
龍珍珠把陸八郎喊到一邊,詭秘的說:“陸公子,我想你也不願意表哥和董盼七在一起吧?所以就讓表哥把董河幹兄妹當作殺父仇人吧,我希望這個事你不要跟表哥說破。”
陸八郎笑笑回答:“放心吧,珍珠小姐,我理解你,為了心愛的人,撒一個小謊無傷大雅。”
河幹盼七是真的不願與龍岩兵戎相見。尤其是龍岩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來到了一個深山野林之中,問白胡子到底給龍太後說了什麼,問得白胡子是一臉的委屈,他說:“我就跟龍太後說了一下,龍珍珠姐妹欺騙龍岩,說你們是龍岩的殺父仇人,讓龍太後給龍岩解釋一下。龍太後一直心平氣和,精神頭也很好,怎麼可能被我氣死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白胡子邊說邊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然後一拍大腿說:“哦,我知道了,龍太後是怎麼死的了?”
“怎麼死的?”兄妹倆一齊問道。
“是被那兩個壞丫頭氣死的。你們想啊,龍太後肯定要教訓她們,那兩個壞丫頭肯定不服氣,肯定會和龍太後強嘴,然後龍太後就被她們氣死了。”白胡子一臉肯定的說。
河幹說:“事情已經發生了,多說無益。我們還是想想下步的打算吧,那個錢袋我們現在拿不回來,即使拿回來了,龍岩的一路追殺,也會殃及百姓。哎,我們做好風餐露宿的準備吧。”
不知不覺已到中午時分,幾人肚子饑餓,河幹說:“我到林中打些野味來,填填肚子吧。”
河幹背著弓箭走入林中,尋覓了很久,才看到一隻肥碩的野雞,因為被驚擾到,野雞撲棱著翅膀飛向森林更茂密之處。
河幹悄悄地跟上去,那隻野雞停在一根被遮擋的很嚴密的樹枝上。河幹搭弓射箭,一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