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被雷了一下,隨即做出嘔吐狀,笑罵一聲:“未婚妻吧?我呸!就你這慫樣兒,居然不是太監,還有老婆,要是你都有老婆的話,全天下的男人都不用光棍了……”
然後我麵相大變,突然哈哈笑了起來,這轉變也讓胖獄卒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胖獄卒雖然心情逐漸平複,可是心理陰影大概還是揮之不去的,在原地躊躇了一下,還是迫於我的威勢,戰戰兢兢地走到我的麵前,道:“老大,小的姓安名文,是五國城的人……若是你們想來五國城遊玩,請大哥您盡情地來找我……”
嘴上雖然是這麼說,胖獄卒的表情卻沒有任何歡迎的招牌,大概在他心裏是恨不得把我們趕走了。
我擺擺手,道:“不用,今天你老大來,是專門找你來辦事的,辦正事!所以呢,你要識趣一些,知道嗎?”
胖獄卒連忙小雞啄米般點頭,大概是生怕我一不答應我立馬就會打他的臉,對這貨來說,臉大概就是他的生命,誰打他的臉他跟誰急。
“今天你老大來,是來打探一個叫秀清女人的下落的,她今天被人抓走了,我估計她現在就在這大牢裏……你是這裏的人,應該知道吧?還有,我還要跟你打聽一下……”
本來我還想順便把宋徽宗這事情給說出來,可是沒等我發完話,胖獄卒的臉色便是大變,雙手顫抖地扶著牆壁,閉口不言。
李鐵柱看到這情況,頓時神色一冷,一個箭步上前,鎖住安文的喉嚨,冷冷地說道:“秀清她在哪裏?要是她少了半根毫毛,我會讓你的屍體永遠待在這監獄裏!”
安文本來就害怕,看到這陣勢,雙腿顫抖得更厲害了,居然還當著我的麵尿了一鞋:“兩,兩位老大,這事情,真不關我的事啊……”
李鐵柱雖是一個老實巴交的木匠,可卻也殺過人,手上的一身功夫更不是吹的,他勒安文的手也更緊了一些,咬牙切齒地說道,幾近瘋狂:“說,秀清到底在哪裏!”
“今,今天一位大人把一個俏麗的女子帶了過來,叫我們好生招待,我們身份小,自然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便好吃好喝地招待那女子……那女子卻油鹽未進,不斷地喃著兩個字……”
李鐵柱焦急地發問:“她說什麼?”
“她說什麼我也不記得了,好像在喃什麼柱……”
“鐵柱!”
“噢!對,就是這名字,然後到了晚上,那位大人就把女子給帶走了,不知道要去幹什麼,隻是臨走前還給了我們幾個賞錢……”
聽到這裏,我基本上可以認定,安文所說的那大人便是白天我們撞見的那鼻孔朝天的小卒了。那小卒果然是賊心不死,居然還敢對李鐵柱的老婆打主意!
這時候,安文又哭喊道:“老大住手哇……我也沒幹什麼壞事,你也別把我給殺了!說好的一生一世呢……”
我看向安文這邊,發現這位胖獄卒已經被勒得臉色青紫,透不過氣來,連忙製止道:“李鐵柱!把他放下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